深宮,養心殿。
大太監來到養心殿,見到坐在龍床上看書的皇帝。
“陛下,今日異象,乃是江寒引起。”大太監道。
“又是江寒!”夏啟帝抬頭,聲音不喜不怒的問:“出了何事?”
曹安道:“啟稟陛下,西域佛門的佛子妙玉至太學府辯法……第一問,佛子問……誰知江寒竟然一巴掌將佛子拍在地上……第二問,江寒依舊一巴掌將佛子拍在地上……”
“輪到江寒問時,江寒問……結果還是一巴掌……”
曹安將今日之事細細說來:“而異象正是江寒所作的詩引起的。”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夏啟帝品味著這兩句詩,笑道:“好詩!好一個大夏詩魁啊!那群番僧聽了後想是準備將他收入佛門吧?”
“陛下英明,果是如此!那老和尚懸燈想收江寒為徒。”曹安躬身。
夏啟帝笑道:“如此大才,誰不想要呢?”
卻不知是譏諷還是讚揚。
曹安低著頭,不敢應話。
……
太子府。
太子李玄猛地一拍桌子,眼中精光閃爍:“聖頁,你是說,江寒是用聖頁將妙玉拍到地上的?”
“稟殿下,的確是用聖頁!”
太子哈哈一笑:“好啊,原來如此,果真如此!王元果然是被江寒栽贓的!這個江寒,本宮一定要滅了他!”
李玄雖在大笑,聲音卻帶著滔滔怒火。
王元是他的人,王侍郎更是他的有力支持者。
江寒構陷王侍郎,不是在跟他作對嗎?
李玄一瞬間有股衝動,將此事告知父皇,為王侍郎平冤,將江家下獄!
但隨即,他就按下這股衝動。
王侍郎已死,正所謂死無對證,憑藉這點證據根本不足滅掉江家。
反而會讓江家反咬一口。
太子李玄雖然行事衝動,卻不是沒腦子之人。
“江家,本宮一定要拔掉!”
李玄臉色猙獰的道。
……
辯法之後,江寒就讓周虎掛上謝客令,接下來肯定有很多勳貴要找他,他實在不想去應酬。
接下來的日子,他要在家裡讀書練字,養精蓄銳。
還有差不多半個月就是婚期了,也不知道寧月長公主長相怎麼樣,只希望不要太醜。
不過關了燈都一樣。
練了兩天字後,江寒準備去一趟太學府,問問鍾府君審那邪道王冠審出什麼東西了。
剛出門,就被人叫住了。
“江施主,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