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機會,崩撤賣溜!”
為了不會真的惹上情債,易步火這回是連家當都不要了,轉身就關上了門準備先溜為敬。
“彈棉花啊彈棉花,半斤棉彈成八兩八,舊棉花彈成了新棉花,彈好了棉被那個姑娘要出嫁,阿櫻阿櫻你在哪兒……”
易步火一想到自己的魅力就險些笑出了聲,可一想到自己家裡還有一位對自己痴心一片的美人兒,又忍不住愁了起來。
看起來福氣臨身,實際上他真的不希望當渣男,既然無法面對,現如今只能跑路,希望小月能想清楚,她對自己只有感激,而不是愛情。
有自己的腰牌在,別看小月姐妹只是弱女子,整個咸陽也沒有幾個感惹他們的人。
他不是對這塊牌子有信心,而是對這背後代表的意義有自信,它不僅是嬴政賦予的“國師”的名號,最根本是卻是長生不老藥!
如果有人敢出手,恐怕九族都得誇他一句幹得漂亮!
再說易步火只是不願輕易殺人,這並不代表他不會殺人,如果有人敢違揹他的意願,等他真的出手,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救不了!
更別說他還安排了人暗中保護,一明一暗雙重保險,這還能出事的話,他就在咸陽外找顆歪脖子樹吊死。
易步火一路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風馳電掣的騎著快馬出了城往沛縣趕去。
只用了兩天,他就感應到了高要的氣息,二人已經相距不遠。
太陽高掛在頭頂,灼熱的氣息令呼吸都帶著火燎之感,高要又不像他早已寒暑不侵,走不遠在他的意料之中。
這個時代人口並不密集,城池也沒有想象中的多,出遠門最多的也是最重要的其實是帶足乾糧。
易步火追上高要時,他們正在林間休息,生火準備午飯。
“看樣子我來的正是時候,肚子正好餓了。”
“易步火,你怎麼跟來了?”
高要正坐在樹下錘著腰,雖然馬車舒適,可畢竟是長途跋涉,一路顛簸之下,他嬌生慣養的一把老骨頭早已不堪重負。
“咸陽的事情處理完了,我一個閒人整天在嬴政面前晃盪也不像樣,正好出來走走。”
易步火打了個哈哈,難道說我再不跑等你回來就該改口叫你大舅哥了?
“小月呢?你把她一個人丟在了咸陽?”
高要雖然對易步火的相逢很高興,可沒有忘了自己的妹妹,小月現在可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以前自己不在,發生了什麼再追究毫無意義,可現在易步火竟然丟下了她,讓她一個人留在咸陽,忍不住氣憤填膺。
“放心吧,我辦事你還不放心?我把她們接了出來,現在正住在你的酒樓中安穩的很。”
易步火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了一番,再晚一點差點就要被高要掐死。
“有沒有想好見到呂雉後要怎麼接近?”
“我已經想了兩天了,絕對可以拿下她!”
高要頓時自信了起來,自己一個二零一零年的現代人,難道還追不到一個古人?
太小看自己了吧?
“那就好,提前跟你說一下,歷史上呂雉不是一個花瓶,如果她第一眼沒看上你,記得別慫直接硬肛,用你的全部精力和手段拿下她。”
既然已經亂點了鴛鴦譜,易步火還是想高要能儘可能的成功,提醒中帶著畫餅道:“只要能拿下她,不說將來如何,起碼呂公也是個德高望重的人,桃李滿天下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