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染著血跡的強子站在濮陽植園的入口,肩膀上扛著沒的古銅色重劍,劍尖上的血液都還未徹底凝固,渾身散發著一股肅殺氣息,活脫脫的一尊殺神。【思路中文網手打文字版 】書友整,,/首/發
植園守在外面的十幾名護衛紛紛將手放在腰間佩劍的劍柄上,神情警戒的圍著強子,倘若不是這些護衛知道如今植園裡住著一位與逝去的公子相貌極其相似名為龍辰的蟲宗殿一等宗員,估計早已拔出利劍,兵戎相見了,畢竟強子如今這副模樣和陣勢,很難讓人相信只是來找人的。
龍辰跑到濮陽植園門口,瞧見強子以後,心裡當下一緊,目光迅速掃了掃四周,二話不講的將強子給拉入了植園,有些不安的皺眉道:“怎麼回事?莫非你過來的時候遇上有人堵截?是樊家的人?”
強子神色有些憔悴的搖頭道:“不知道是不是樊家的人,本來留了一個活口準備逼問一下,沒料到那人居然自殺了,看樣子對方不想透露身份,我估計那些人也不是一般的落魄玄者,極有可能是死士。”
“死士?”
龍辰眉頭鎖的深了幾分,所謂死士,基本上都是毫無感情,毫無人性,一旦完成不了任務被人抓捕,便會毫不猶豫的立即選擇自盡,這樣的人基本上只存在於玄宗殿和兩閣三殿,以及部分權勢滔天的世家,也只有這三者才有那個實力和需要,將一個人從小便培養成為一名死士為其效忠。
樊家自然是其中一個,除家之外,龍辰也想不到第二個值得懷疑的物件。
“竟然已經開出動死士了麼?如此看來,樊家等不及了。”
龍辰目光有些陰沉的聲呢喃道,又望向強子問道:“來了幾個人?實力怎麼樣?”
強子手抹了抹臉上那些黏著血和汗地贓物。沉聲道:“四個。都是高階獸君。那幾個人和普通地落魄玄者不太一樣。禁典內地能力基本上只有一項到兩項。而且都是攻擊型地能力。一出手就是全力而為。完全不考慮後路。估計存地心思也是要麼殺了我。要麼就是被我殺了。除了死士會是這樣。普通地落魄玄者都不會這麼做。”
“培養一個死士可比僱一個尊級玄者地成本高好幾倍。樊家這次為何會這麼激進?”
龍辰若有所思地自語了一句。冷靜下來之後想想又覺得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看著強子疑問道:“這段時間。你沒得罪什麼人吧?”
強子搖頭道:“沒有。一直都在北部公國。早上才剛剛回來。見到你留地口信後即趕來濮陽植園了。”
聽見這話。龍辰沒多詢問了。雖然疑點頗多。但還是排除不了樊家地嫌疑。畢竟這世上會出動死士。以致強子於死地地人。只有樊家。
龍辰想了想。得出一個可能性。樊家這一次這麼激進。恐怕是樊家那邊出了些什麼事情。或者知道了一些什麼事。迫使其不得不提前動手。而且也將目標擴大了。明顯是想剷除所有會相助於自己地人。
或許,朱自成也被牽連進去了。
龍辰不禁有些擔憂起了朱自成的狀況,這個月只剩下一天的時間了,如今只等到了強子,卻沒等到朱自成,而他也不可能再將安排好的行程押後,已經耽擱了近一個月地時間,再耽擱,伴隨著樊京雲在家的影響力逐步衰弱,母親和妹妹地危險也會跟著加倍。
濮陽牧並不在植園裡,而是去了血戮山,據濮陽牧臨走時所言,至少要一年的時間才會回來,所以這期間濮陽植園都交給濮陽清清在打理,而協助濮陽清清的人則是婁勿禮。
在濮陽植園暫住了大半個月,龍辰和這位實際年齡近六十的婁管事也算是比較熟絡了,見龍辰帶著強子進來以後,立即給強子安排了住處,然後派下人帶強子去洗澡換了身衣服,並備上了飯菜,一點也沒有高階尊級玄者的架子,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管家一般,十分平易近人。
安頓好了強子以後,龍辰乘坐濮陽家地飛行坐騎急急去了一趟蟲宗殿,找第二十四監行殿內務閣信閣的牛執使詢問了一下,拿到了兩封宗員信件,當看見其中一封是朱自成留下地以後,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信中朱自成解釋了一下為何不能去濮陽植園找他的原因,其中一部分原因果真如龍辰所料,朱自成在兩個多月前也曾遭遇過四名死士地襲擊,由於沒搞清楚那些死士究竟是誰派來的,朱自成也就沒敢再回蟲宗殿。
而信上地後半段話,卻是看得龍辰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