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瞳孔微縮，道：“散人？”
“看來你的能量不小，多少查到了一些底細。”端木婉苓眉目中閃過一絲精光，微微點頭道：“對，就是散人一脈。”
“蘇家之所以被破門，正是散人那一脈在背後推動。具體詳情，我就不和你說明了，說了也無益。“
陳帆眉頭微蹙，道：“我怎麼覺得，是你也不清楚呢？”
端木婉苓給了個白眼，“陳帆，你話說得這麼直白真的好嗎？”
陳帆笑了笑，“你這一脈，也不怎麼樣嘛，蘇家被破門，你手上卻僅有一枚龍紋羅盤，還是華雲屏給你的對不對？”
“我有那麼大年紀嗎？”端木婉苓略顯嗔怒，道：“是給了我師父。”
“你師父呢？”
“死了。”端木婉苓道。
“看來，你們這些修行者，也不過如此。”陳帆淡淡說道：“壽命也不是那麼長。”
“你怎麼看出我是修行者？“端木婉苓問道。
“魚龍秘會，你們蒐集的東西，不是世俗意義上的珍奇，太湖玲瓏石，數百年的藥鼎，蘊含靈性的玉山子……這些還不足以說明嗎？“
端木婉苓讚許道：“不虧是龍先生，難怪能創下龍騰集團那樣的商業帝國。”
說完，她又點了點頭道：“那些東西才於我有用，包括你寫的那一幅字。”
陳帆對這些卻沒什麼興趣，直接說道：“我只想知道，剩下的龍紋羅盤，去哪裡找！”
“不知道。”端木婉苓搖頭道：“京都那一枚，應該已在你手上。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這一代的散人手上，肯定有一枚。”
陳帆聳聳肩，拿著端木婉苓這一枚碎片，轉身離開。
端木婉苓看他居然這麼幹脆利落地走人，面上不由滯了滯，有點氣結。
身為魚龍會主，多少人求見她而不得，陳帆卻是如此輕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