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猶豫了下，看了眼陳帆，緊緊捏了下拳頭，這才徐徐說道：“我…”
一時間，她也做不好決定。
她的確是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
提高身手也極為的重要。
但她今天也是感受了從未有過的委屈。
“那我們先不說這個問題。”
陳帆自知這件事的確是有些對不起她。
話鋒一轉，笑著問道：“和我說說，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玄靈頓時瞥了眼他，隨即說道：“我不是說了和你無關嗎？”
“我現在還是你的老師，難道老師問你話，你不回答嗎？”
陳帆抿嘴笑了笑，嘴角多了幾分玩味。
玄靈冷哼了聲，“誰承認你是我老師了？”
“我不是給你上過一課了？”
唰！
聽到他這樣說，玄靈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你…”
那難道還是上課嗎？
那分明就是在故意的折磨她！
“所以，現在和我說說，到底是因為什麼。”
玄靈猶豫了好一陣，再度喝了口瓶子裡面的神秘液體。
猶豫了好一陣，才徐徐開口說道：“我要報家破人亡之仇。”
一瞬間，玄靈的語氣也變得沉重起來。
顯然，是想起來了之前的傷心事。
但是，她並沒有過多的說明其中的細節。
對於她來說，那些過去的事情，就像是在她的心口上切割過的一道道細小的傷口。
而每次提起來，彷彿在朝著她的傷口撒鹽。
那種滋味，痛徹心扉。
陳帆也沒有繼續追問，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神秘液體之上。
故而問道：“你一直都在喝的東西是什麼？”
“藥酒，要來點嗎？”
說話的同時，她已經把藥酒遞向了陳帆。
只是，陳帆卻滿臉嫌棄的搖搖頭。
僅僅是聞到這個味道，就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噁心。
“你不喝的話，我就自己喝，我還不想給你呢。”
玄靈頓時白了眼陳帆，兩人的關係明顯有所緩和。
半晌，陳帆才抻了個懶腰，隨即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既然揹負那麼多。”
“那就要有一顆堅如磐石的心。”
“眼前的這點小委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