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個說法,這件事絕不算完!”
“就算是君家,也不敢如此對待我們!”
“……”
陳帆壓根不理,區區女流和一些無足輕重的杜家族人,壓根不在他的眼裡。
在第二座大樓一樓的西面,杜伏蒼推開了一扇門。
一個年過五旬,面容沉穩,氣度深沉的男子正捧著一本書在看,彷彿外邊的劍拔弩張全不曾被他放在心上一般。
此人,便是杜家家主杜懷安,近幾年來上升至頂尖權位,如日中天。
像陳老爺子那種,雖然資歷極深,門生故吏遍天下,但畢竟年邁,未來不會被看好。
杜懷安才五十多歲,若是正常發展下去,未來的排位會不斷上升,杜家也很快會成為真正的頂級門閥。
“父親,陳天驕來了!”
杜伏蒼躬身說道。
杜懷安頭也不抬,說:“把門關上,伏蒼你也留下。”
“是,父親!”
杜伏蒼轉身關上門。
“杜先生好興致,居然還有心情看書?”陳帆眯著眼,說道。
“我平生愛好,唯有讀書而已!”
杜懷安這才放下手裡的書卷,看著陳帆,說:“陳家天驕……陳老了不得啊,兒孫都是人中龍鳳,這教育兒孫成材的本事,真沒幾個人比得上!”
陳帆也沒有不耐,說道:“持身正,澤兒孫自是傲骨錚錚!”
杜懷安失笑,說:“都說陳天驕狂傲,今天算是見識了。”
“杜先生,還是說回你自己吧,以你的智慧,應該知道杜家大勢已去,何必作無謂的垂死掙扎?”
“以杜先生身份,這麼做,不過讓人看輕而已!”
陳帆負手說道。
杜懷安聞言略略失神,而後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