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懷安這樣的老傢伙,把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作出頑抗姿態也不過是待價而沽。
杜家雖然倒塌了,但在這老傢伙的操作下,肯定也留有餘地。
以後的杜家,權勢肯定是不及現在的十分之一,但以杜伏蒼的能力,杜家作為一般的豪門繼續存在也不是不可能。
來到那輛房車上,君若望仍然在等著。
“讓人進去帶人。”陳帆說道:“杜懷安提出一個條件,就是不要動杜伏蒼。”
“如果杜伏蒼確實和兄弟會沒有多少瓜葛的話,那就把人放了。”
君若望點頭,說道:“看來杜家和兄弟會的牽扯沒有想的那麼深?”
“杜懷安這樣的老狐狸,就算是和兄弟會勾搭,也會留下點後路。”
“何況,杜家這樣的豪門,本來也不至於墮落到去幹一些太髒手的事情。”
陳帆說道。
“行,辛苦你了啊,天驕!”
君若望咧嘴笑道。
陳帆給了個白眼,說道:“武家那邊我不去了。”
“你不去處理武家?”君若望問道。
陳帆搖頭,“武朝暉不可能回武家,而武家的應對,也不會有多大區別。無外乎是撇清和武朝暉之間的關係而已!”
證據不足的情況下,也處置不了武家。
更何況,在陳帆看來,武家應該卻是和武朝暉沒有太大的關係。
武朝暉成為兄弟會會長,也不是藉助武家的力量。
甚至可以說,武朝暉刻意和武家保持著距離。
這種情況下動武家沒有多大的意義。
在事後武家肯定會透過合縱連橫,來度過這一次的危機。
這些頂級門閥,平素也頗愛惜羽毛,在這種事上只有失察與約束不嚴的過錯。
陳帆最想抓到的還是武朝暉,但以此人的智慧與能力,可以說抓到此人並不會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元家那邊呢?”君若望又問道。
“一樣的。”
陳帆說道:“這些都是細枝末節的事,最重要的還是抓住武朝暉。”
“行,最硬的杜家已經啃下來了,你休息吧。”
陳帆搖搖頭,下了車,開著自己的車離開。
現在的局面可謂是大局已定,武朝暉再如何算計,也改變不了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