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囂張,太瞧不起人了。
讓對手連打十杆,真當芝野是三歲小孩嗎?
還篤定芝野一個球也進不了?
芝野對大夏語不是很懂,但最基本的還是會一點,還是聽明白了,聞言又驚又怒。
“八嘎……”他忍不住爆起了粗口。
陳帆悠悠說道:“本來,沈少你們已經輸定了,但你們仍然堅持著不肯放棄。那我只好打碎你們最後一點僥倖心理,讓你們知道點天高地厚!”
不等黑著臉的沈廷昊回答,他就朝芝野說道:“芝野先生,請吧,你可以連續打十杆,哪怕進了任何一個球,包括母球在內,都算我輸。”
說完,他又朝沈廷昊笑道:“到時候,長春壺雙手奉上。”
沈廷昊氣得渾身發抖。
他堂堂沈家大少,不要臉面的嗎?
不管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他今天這面子都丟到地上,任陳帆踩著摩擦了。
這樣的方式就算是贏了,他臉色也是無光啊。
芝野同樣被氣得不輕,他憤怒地盯著陳帆。
倒是沈廷昊的跟班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紛紛開口勸起來。
沈廷昊在那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這傢伙簡直太囂張了,芝野先生,反正已經輸了,讓他付出點代價!”
一個跟班義憤填膺地說。
“是啊,芝野先生,打球吧!”
另一個跟班也看出沈廷昊的騎虎難下,主動勸起了芝野。
芝野咬著牙,神色變幻,拿著球杆開球。
他知道,按照原本賭約已經輸了,但他足夠沒臉沒皮。
既然已經輸得這麼慘,那接受陳帆的這種帶羞辱的條件,只要給沈大少拿到他想要的東西,那丟臉就丟臉,總好過一無所得。
他咬牙切齒地開球,用上了全部的力量。
啪的一聲,母球一頭扎入了紅球堆中。
緊接著,咔擦一聲,他手裡的球杆破碎開來。
他含憤出手,用力過猛,以至於手裡的高階球杆都被他用壞了。
炸開的紅球堆散開了一些,但所有的紅球,就像是被一張無形的網給阻擋著,才滾開一點點距離就不動了。
“不錯,再來!”
陳帆笑眯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