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松年在虞城，就像蔣天生在杭江。
不過，虞城那樣的地方，規模比杭江要小不少。
地方小一些，樊松年在虞城的影響力與控制力，卻又不是蔣天生在杭江的影響力與控制力可比。
十年下來，樊松年已經將虞城經營得滴水不漏。
葉雲琛為什麼不殺樊松年，多半不是手下留情，而是殺不了！
虞城那地方，武風盛行，也是有著不少武館，以及幾個武道家族存在的。
葉雲琛點了樊松年，也算是給陳帆出了一道難題。
不過越是如此，葉雲琛所說的，樊松年是兄弟會高層的可能性不低。
樊松年當年作為葉四海的至交，手握巨大財富，卻沒有被兄弟會清算，本身已經說明了問題。
“集合開會！”
陳帆朝向靜姝說道。
“人都在會議室，就等你了。”
向靜姝給了陳帆一個白眼，說道：“破曉小組從成立以來，就是給你查各種情報，繼續這麼下去，組員們都不想幹了，你要知道，他們都是各自領域的頂尖人才。”
陳帆點點頭，起身走向會議室，道：“把四海幫與樊松年的資料每人發一份。”
向靜姝說的其實一點也沒錯。
陳帆從破曉小組成立後，有當甩手掌櫃的嫌疑，組員們幹著文員的活，心裡自然不滿。
他們的忠誠無可挑剔，一腔熱情被這麼消磨，真到有什麼行動時，軍心會變得不可用。
不過，這對陳帆來說，當然也算不上什麼大問題。
他統帥三軍，治軍如掌上觀紋，要管理一個破曉小隊不要太容易。
走進會議室，十來個人坐在裡頭，正在說著話討論著。
隨著陳帆走進來，他們的目光齊刷刷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