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靠!”
縱使已有心理準備,當聚凝膏刺激著傷口所產生的劇痛襲來,二三零郎還是忍不住慘叫出聲。
“忍著點。”三郎一手按住二三零郎那不禁抽搐的大腿,沉聲喊道。當然,其手下動作卻也儘量的放緩了一些。
大妹和十七妹見二三零郎身形有些顫抖,便上前各自扶住其一側臂膀,助他穩住身形。而二三零郎此刻倒也是硬氣,儘管那劇烈的疼痛近乎要使其昏厥,牙齒都快要咬碎,他依舊緊握雙拳,一聲不吭,死命的忍著。
大約過了半刻鐘,三郎著手將二三零郎身上其他幾處小傷盡數處理完畢,又撕下自己的衣袍為其包紮好。
待諸傷盡皆上好藥,二三零郎有氣無力的坐在那兒,若不是有大妹和十七妹扶著,只怕是早已躺下。稍微緩了一會兒,二三零郎長嘆一口氣,感嘆道:“唉,這上個藥比那血浴都還要難受。”。
“可不是嘛。”一旁的三八一郎聞言苦笑道。
見三郎已將二三零郎身上的傷口處理完畢,大郎起身開口說道:“好了,下面就該去取精血了”。
聞言,二郎等人精神頓時一振,就連二三零郎他們也都眼前一亮,費力的站了起來。
恢復了點氣力,被大妹和十七妹扶著,二三零郎極為不好意思,忙道:“大姐、十七姐,你們不用扶著我了,我能行。”。
大妹和十七妹聞言看了二三零郎一眼,便也就緩緩鬆開了手。
大郎徑直來到最近的一頭土刺豬身旁,拔出佩劍對著其脖頸下的軟皮處狠狠刺去。
“嗤!”
長劍應聲而入,在其脖頸處留下一道深深地傷口,殷紅的鮮血自其中汩汩流出。
片刻之後,血液越流越慢,待其即將流盡之時,一縷縷散發著暗紅色光芒的殷紅血液緩緩自那道傷口中流出。
七郎見狀眼前一亮,指著傷口處興奮的喊道:“出來了!精血出來了!”。
一旁的大郎迅速自腰間的布袋中取出一個玉瓶,扒開瓶塞,將那一縷縷精血盡數收入瓶中。
待其血液流盡,大郎右手靈氣縈繞,對著那道創口猛然一吸。
在強大的吸力下,一縷縷精血再度被吸出。
大郎眼疾手快,迅速將之收入瓶中,又重複吸了幾次,直至再無精血流出。
收集完畢,大郎將玉瓶遞給四五零郎,道:“喏!你的。”。
四五零郎一手接過玉瓶,用衣袖將瓶口的血跡擦去,這就一百積分到手了,不禁滿心歡喜的謝道:“謝謝大哥。”
大郎則是隨意的揮了揮手,邁步走向另一頭土刺豬。眾人自然也跟著移步過去。
用同樣的方法,大郎陸續取出了其他幾頭土刺豬的精血,最後來到一零八郎所擊殺的那頭土刺豬身旁,看著那道巨大而猙獰的傷口,也忍不住為一零八郎的機敏暗讚一聲。
多看了兩眼,大郎不再猶豫,手持長劍向其脖頸處刺下,將劍拔出後,卻是沒什麼血液流出。
見狀,大郎眉頭微微一皺,又再度揮劍狠狠的刺了幾劍,卻任然沒有什麼血液流出。
不得已,大郎只得將其肚皮剖開,一大堆腥臭的腸子、內臟頓時就流了一地。
“嘔……”十七妹見狀只覺一陣噁心。
“沒事吧?”大妹連忙輕拍著十七妹的背部,輕聲問道。
十七妹努力壓下心中的噁心之感,微微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轉身獨自走去了另一端,緩緩平復著。
而大郎此刻已將土刺豬整個劃開,皺眉用劍不斷翻挑著,於一堆內臟中尋出一顆斗大的心臟,揮劍將其刺破,一縷縷精血便從其中流露出來。也顧不得髒亂與惡臭,大郎尋一處稍微乾淨之處落腳,跨步上前,掏出一個玉瓶將那一縷縷精血收入其中。
收集完畢,大郎將玉瓶遞給一零八郎,道:“喏,你的。只是這土刺豬血都流乾了,只剩這麼點精血,不知道還能不能兌換到積分。”。
“沒事兒。”一零八郎接過玉瓶,臉上自然地浮現出一抹喜意,對於大郎的疑問卻顯得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