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同樣窺竊別人的秘密,同樣盜取別人的隱私,甚至他們的身份,同樣有很大程度的保密性。
說道“線人”,這個平時只有在過去港臺警匪片中才能看到的特殊群體,早已悄然走進了人們的生活。
由於這種職業的危險性和保密性,他們身上總是有一層神秘色彩。
而記者要乾的活,幾乎和線人差不多。
有人說一個厲害的記者,每年賺的錢最少都在六位數以上,甚至不少記者成了有車有房的百萬富翁。
事實上,不管是記者還是線人,這群在“刀尖上跳舞”的人,確實能賺錢,但是也有他們的特別之處。
比方說,別人弄不到的隱秘訊息,他們卻可以輕易的找到。但是購買他們訊息的價格,卻要非常的高。
至於說殺手,想必看過電影的人都很清楚他們幹是什麼。
一般意義上的殺手,是指以謀取酬勞進行對某個目標或者某個群體的致命襲擊。
這一類的行動可能是直接突襲入目標所在的場所,直接進行致命襲擊,目標一般會是比較特殊的人物。
能成為一名殺手的人,都不會簡單。
在某些時候,死在殺手手中的人,甚至要比一名戰場上的軍人殺死的人還要多。
張浪知道什麼是殺手,而他對殺手的印象與瞭解,大多也是透過電影電視劇。
至於真正的殺手到是什麼樣,他沒有見過,在過去也沒有接觸過。
面對一名殺手,哪怕這麼殺手沒有把你當成目標,可對方依然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存在。
張浪沒有準備讓納蘭晴柔證明什麼。
王棟的警告與表現已經說明的很多問題,也可以說間接的證實了對方的身份。
看向納蘭晴柔時,張浪的目光變得有些疑重,並且伸出手,“歡迎你,殺手小姐。”
看了看身前的手掌,納蘭晴柔伸出小手,握了一下,“我也很高興見到你,我今後的顧主。”
張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感覺到對方的小手看似柔軟,卻很冰冷。而且納蘭晴柔的臉上也沒有一點‘高興’的意思。
收回手,張浪問了一個問題,“以你的本事,應該不缺食物吧?”
納蘭晴柔冰冷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怪異,如同看著一個白痴一樣看著張浪。
“殺手也人,不是食物製造機,我同樣需要吃飯喝水!”
“呃……”
張浪尷尬的笑了笑,發現自己是真有點白,才能問出這樣白痴的話。
正如納蘭晴柔說的那樣,哪怕在厲害的人,只要不是神仙,同樣也需要喝水吃飯,要不然也會死掉。
目光從納蘭晴柔移開,張浪看向其他四個青年,“現在我們大家都認識了。對於你們,我今後只有一個要求,聽話。如果今後你們不想聽話,現在也可以離開。”
‘聽話’這個詞彙很好理解,也代表這很多含義。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懂張浪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五個青年,四男一女,沒有人開口,也沒有人離開。
這不是他們願不願意的問題,也不關乎他們有什麼能力,有什麼本事的問題。
只要他們不想餓死渴死,如今留在張浪的身邊,聽從張浪的吩咐,也是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最好的選擇。
看到五人都沒有離開的意思,張浪笑了,笑的很開心。
“既然你們都做好的決定,那麼今後,我們就要為了活下去,而一起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