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手足無措,連忙手忙腳亂的去擦霖別的臉,“你怎麼了?”
“阿九,你快回去,這裡很危險,你不能繼續留在這裡。”霖別胡亂的擦去眼淚,然後推著阿九。
阿九搖頭道,“我想……你一起……”
霖別道,“你不能呆在這裡,你必須離開。”
阿九有些著急,“可是……簌和危險。”
霖別道,“我知道,你回去,我會回來的,你好好練字,你的字太醜了,真的太醜了。回去好好練……”
阿九終於被霖別趕了回去。
看著他一步三回頭,逐漸消失在她的視野裡,霖別鬆了口氣。
正巧身後走過幾個神族的兵將。
“奇怪,這裡的屍體怎麼沒了?剛才還看到有好多在。”
“哈哈哈,應該是簌和小姐吧!我看到她剛才站在這裡,這人有點奇怪,居然一直幫魔族說話,也不知道腦子哪根筋不對了。”
“我也覺得,莫名其妙的,我前幾天還看到她特意跑去跟元帥說我們大舉進犯魔族是不對的,你說她是不是傻?這些年來我們就差沒借口去平定滅了魔族,如今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她還阻礙。”
“算了,女人就是沒怎麼見過世面。走走走走,我們去凡間吃把烤羊肉,上次的那個味道太正宗了。”
幾人說說笑笑離開。
隨著他們離開,霖別從他們身後緩慢走出來。
她必須想辦法阻止這場戰役。
……
時間又匆匆過去,下一站戰役接踵而來。
發兵前,簌和的兄長鹿蕘來找她。
對於這機場與魔族的交戰,鹿蕘同樣很不耐煩,他同樣不喜兩軍開展。
更何況這一次與魔族的交戰,出的兵絕大多數不是羽族就是四大海的軍兵。
天族將領只派遣了區區幾人,為首的玄武真君還一天到晚在那裡頤指氣使。
弄得羽族跟四海的軍兵很不耐煩,心裡窩火得很。
今天鹿蕘依舊黑沉著一張臉進來,他還偏偏穿了件淺色的衣服,於是與黑漆漆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鹿蕘來了之後,外面吵吵嚷嚷的又來了兩個人。
一個穿得花裡胡哨,一身濃郁的花香,身上的那把劍劍鞘恨不得從頭到腳都鑲滿鑽石。
乍一看霖別還以為是玄古。
結果仔細一看居然是玄古的爺爺宗於。
這是不是叫做遺傳?
只見宗於一邊走一邊黑著臉抱怨,“我他媽早就說過了,這次的戰役羽族不參加,就是有一群蠢貨非得要參加。”
大帳簾布拉開,另外一個紫色的身影鑽了進來。
“你不參加你早說啊!現在叫什麼?戰役都已經開打了。你才說蠢貨才要參加,你早幹嘛去了?”
霖別定睛一看,驚得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面前的人居然是她的紫玄天尊。
眼下的紫玄天尊完全沒有以往的氣度,一進來直接跟那花裡胡哨的男人吵了起來。
宗於道,“怎麼?你嫌我馬後炮啊!我不是早就跟你明著暗著提醒了嗎?”
紫玄毫不相讓,“你提醒個屁,你在哪提醒啊?我背後提醒呢?還是我睡覺的時候提醒?我怎麼沒瞧見沒看到?現在都打了一半,你說不打就不打?天庭你們鳥族開的?想幹嘛就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