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些的,似乎還沒有完全長開,面板緊緻又富有彈性,就好像是兩枚青梨,在薄衫上挑起了性感的弧度。
雷文的手從後背繞到她們的小腹,又從小腹一路向上,揉捏著她們各自的標緻。
“啊……”年長者發出誘人的吐息。
“呀——”年幼者的聲音驚慌中帶著恐懼。
滿意於指尖的觸感,雷文問道:“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我叫溫妮特。”年長者的聲音在顫抖:“這是我的女兒、黛拉。”
雷文的手停了下來:“女兒!?”
“是的,大人。”溫妮特輕輕垂下眼皮:“我的丈夫說,只有這樣,才能清償他的冒犯……”
一股哭笑不得的情緒衝散了雷文的浴火——這個菲力,竟然把自己的妻子和女兒給我送了過來。
這傢伙,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輕輕搖頭,雷文嘆了口氣:“走吧,該去哪就去哪。”
溫妮特的身體輕輕一顫,她聽說這位男爵向來好色,而且手段狠辣,不認為他會這樣就放過她們:“男爵大人,我們是做錯了什麼嗎?”
“你們沒有錯,不必多心。”雷文說道:“回去告訴菲力,讓他老老實實地用心辦事,少把心思用在這些歪門邪道上!”
“感謝您的仁慈和善良……”溫妮特的身子幾乎軟了下去,她沒有想到,雷文竟然會真的放過自己,領著黛拉向雷文行禮:“我們會一直銘記您的恩德!”
門開啟,又關上,腳步聲漸行漸遠,沒過多久,一輛馬車就駛離了政務大廳。
雷文脫掉外衣扔在床上,甩開皮鞋和襪子,赤腳走進了陽臺。
冰涼的夜風吹拂,讓本來有些燥熱的他輕鬆許多,一口咬下瓶塞,雷文給自己猛灌了一口天使之淚,玩味地笑著:“這個菲力啊……”
“膽子小,偏偏心思又重,好揣摩別人,用倒是能用,可惜只能用來守成,想要開拓就差得太多了。”
雷文的目光延伸開來,現在已經是夜裡十點鐘了,但閃金鎮依舊燈火通明,那是酒館、公館還有旅館中放出的光。
他慢慢伸出手,又攥成拳頭,好像要將閃金鎮都抓在手心。
“這就是我的領地啊。”悠然一聲長嘆,雷文又灌下了一口天使之淚。
冰涼而滋潤的酒液順著他的喉嚨落進肚子,那種甜膩的感覺頗為迷人。
“這才是酒。”雷文回想起了酒館中灌下的啤酒,他依舊喜歡那種味道,但並非酒水本身,而是它附加的關於一段舊時光的回憶。
但回憶就只是回憶。
對雷文來說,市井酒館就像是曾經打過滾的爛泥塘,偶爾回去體驗一下還不錯,再讓他一直過那種生活,還不如殺了他。
穿越過來才兩個月,雷文就已經開始有點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記憶,哪些是這具身體的記憶——也許早就已經沒有分別了吧。
這兩個月來,雷文達成了自己從未想過的目標:繼承了男爵的爵位,初步擁有受控於自身的武力,如今,閃金鎮也回到了他的手中。
“權力,真是一個好東西。”
正因為自己手握權力,所以菲力才會這麼不惜代價地討好自己;也正因為自己手握權力,才可以肆無忌憚地殺掉卡爾,而無需擔心可能到來的報復。
這個世道,只有貴族才算人,其他不過都是貴族豢養的狗,沒有人會為一條狗的死而去殺人。
這些僅僅是開始,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雷文就不滿足於一個小小的男爵爵位,他想要的還有更多。
這個世界中,權力也不僅體現在爵位和封地上——強大的個人實力本身就是一種權力。
“魔法師。”雷文用手指沾著杯中酒,在桌上寫下了這個詞,然後又在旁邊寫下了2000這個數字。
專門用於覺醒法師天賦的二階神賜藥劑,就是這個價格。
但現在,雷文手上的錢還不夠多。
一開始丹妮絲給的兩批金幣合計800枚,經過接連花銷,剩下96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