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淺的俏臉上浮現了兩朵紅暈,那般小女兒姿態相當迷人。夏清淺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說出來之後立刻就後悔了。
陸子峰笑了笑,並沒有把夏清淺的話放在心上,道 :“你還挺會說話。”
夏清淺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麼回答陸子峰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陸子峰道:“忘了跟你說一句話,多謝你救了喬一宇。”
夏清淺撓了撓頭,道:“不用客氣,我們都是太祖門弟子,互助互愛是應該的。”
“你不用謙虛,我只知道是你救了喬一宇,這一點就足夠了。你我之間在天煞試煉上不是有一個打賭嗎?你救了喬一宇,這個打賭就一筆勾銷了。”陸子峰道。
聽陸子峰提到自己和他在天煞試煉上的打賭,夏清淺俏臉上湧出了幾分不自在,不過當她聽到陸子峰說出“一筆勾銷”四個字時,俏臉上的不自在迅速消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雖說陸子峰沒有提起這件事,但是夏清淺還是會心有不安,就像是在心裡有一個芥蒂似的。現在是陸子峰主動提出自己不用履行先前的賭約,不是自己強迫他提出來的。這樣一來,夏清淺再也不用為這個賭約苦惱,完全可以正視陸子峰了。
陸子峰取笑出聲:“我知道你不願意履行那個賭約,現在我取消了那個賭約,你不用這麼開心吧,好歹給我點面子吧。”
聽到陸子峰的話,夏清淺俏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許多,開心也不能在陸子峰面前太過表現出來,畢竟她越開心,越是損了陸子峰的面子。
陸子峰道:“你再隨我去看看喬一宇的傷勢吧,若沒有什麼問題你就回去吧。”
“好,我現在也不大放心喬一宇,再去看看也好。”
兩人有說有笑地向陸子峰居住的院子走了過去,很快兩人就回到了院子,直接進入了喬一宇的房間。
夏清淺仔細察看了喬一宇身上的傷勢,確保沒有問題時,她示意陸子峰走出房間。
在喬一宇的房間外,夏清淺道:“喬一宇的傷勢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那好,你回去吧,謝謝你了,夏清淺。”陸子峰誠摯地向夏清淺道謝。
“客氣什麼。”
夏清淺頭也不回地向陸子峰揮了揮手,蹦蹦跳跳地走出了院子。每隨著她蹦跳一下,她纖細腰肢上的鈴鐺便會響起清脆悅耳的聲音,彷彿少女走到哪裡,她就能把歡樂帶到哪裡。
待得夏清淺離開後,陸子峰迴到了喬一宇的房間,照顧著喬一宇。
陸子峰坐在喬一宇的床邊,靜靜地守著他。陸子峰這麼一坐就是一夜過去了,第二天上午時分喬一宇才悠悠地醒了過來。
見到喬一宇醒了過來,陸子峰臉上才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道:“你終於醒了。”
喬一宇有些受寵若驚地看著陸子峰,他想起身,只是他稍稍一動就牽動了身上的傷勢,疼得倒吸冷氣。
陸子峰連忙扶著喬一宇靠在床上,道:“你的傷勢相當嚴重,不能有太大的動作。”
“我昏迷多長時間了?”
“一夜時間了。”
喬一宇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道:“陸哥,多謝這一夜照顧我了。”
陸子峰擺擺手,道:“你我是舍友,也是朋友,這是應該做的。”
喬一宇出聲問道:“我只記得我暈了過去,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陸子峰道:“你被鬱文打暈了之後,幸好夏清淺給你服用了療傷丹藥,否則你身上一定會留下沒法痊癒的傷勢。我結束了修煉之後,回去找你,我看到夏清淺正在照顧昏迷的你,問了一下就知道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聞言,喬一宇連忙道:“陸哥,這件事不怪你,是鬱文太可惡了。陸哥你也不用內疚,不要去找鬱文的麻煩,我就是受了點皮肉傷,這點痛楚我還是能夠忍受的。”
陸子峰明白喬一宇的意思,他是怕自己要給他出頭,畢竟自己表面上的實力與鬱文差距太大了,他擔心自己會敗給鬱文,還會被鬱文羞辱甚至打傷。
陸子峰笑了笑,道:“一宇,我告訴你一件事。昨天帶你回來後,我第一時間就去找了鬱文的麻煩。”
“不會吧,結果是你輸了還是贏了?”喬一宇聲音之中已經帶著幾分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