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飛宇詢問的目光看向風軒之,道:“我們需要上去幫他們解圍嗎?”
風軒之嘴角一掀,輕輕搖了搖頭,道:“不需要,如果這點小事陸子峰還解決不了的話,他不配和我們結盟。”
聞言,雷飛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風軒之這是想看看陸子峰的能耐,儘管風軒之早就聽聞陸子峰的各種事跡,若不是這個,風軒之肯定是不會和陸子峰合作的。
可風軒之從未親眼所見陸子峰的本事,因此他要親眼看著陸子峰是如何化解現在的這個危急。
如果連眼前這個小小的危急都化解不了,陸子峰是不配和他們合作的。
王哲見陸子峰如此猖狂,當即催動一身修為,正想施展犀利攻勢朝著陸子峰攻去。
陸子峰手掌一翻,一道赤紅色的令牌出現在手中,正是開啟靖王墓其中一道令牌。
當王哲攬件陸子峰手中的令牌時,手中的攻勢當即停了下來,他不知道陸子峰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陸子峰拿著令牌朝著王哲晃了晃,道:“王兄逞一時之兇,我沒有什麼意見。只是,王兄動手的話,我手中的這塊令牌將會化為灰燼。若王兄還想進入靖王墓的話,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有靖王墓的令牌在手中,陸子峰完全不懼水木聯盟和三才聯盟,只要他們膽敢動手,自己將會毫不猶豫地把手中的令牌毀掉,這樣一來誰也別想進入靖王墓。
“你!”
王哲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陸子峰有令牌在手,他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動手。如果陸子峰沒有靖王墓的令牌,陸子峰現在都不知死多少遍了。
“王兄怎麼不動手了,只要你一動手,我就把令牌毀掉。在場的各位,你們應該理解我這麼做的做法,我單純是為了自保。如果你們要是怪罪的話,那隻能怪罪王兄了。”
陸子峰這一番話極其漂亮,他自己成了弱者,毀掉令牌只是為了自保,把毀掉令牌的責任全部推倒了王哲身上。只要王哲膽敢動手,自己不用擔心,這裡的武者第一個不答應。
有靖王墓令牌這麼好用的東西,陸子峰不可能不利用的。王哲這個毛頭小子,就算他恨自己恨得牙咬咬的,還不是得乖乖地忍耐,因為他不敢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成為眾矢之的。
弱者是可憐的,總是會受人同情的,當即便是有武者發話了:“陸兄放心,有我們在場,王哲他們動手就是和我們大家為敵。所以,陸兄千萬不要把令牌毀掉。”
陸子峰無比“感動”地點點頭,道:“多謝各位的厚愛,只要水木聯盟和三才聯盟不動手,我是不可能毀掉令牌的,畢竟我們都想得到陰生陽果。”
祝鴻、史華傑、王哲、沐風滿懷恨意地看著陸子峰,看著仇人在眼前卻不能動手,這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他們沒想到陸子峰竟然會如此無恥,以這種方式化解了這個危機,否則他們是不可能讓陸子峰有機會進入靖王墓的,靖王墓開啟之前陸子峰就會被他們強迫退出試煉。
只是,陸子峰這麼一手,無論他們有任何手段都不可能向陸子峰動手。儘管他們是三大勢力之二,但也不敢得罪在場這麼多王朝。
沐風轉過頭對其他人說,道:“算這個賤民命好,現在我們還動不了這個賤民,等靖王墓開啟之後,在裡面我們有的是機會動手。到時候不管這小子有多大能耐都插翅難飛。”
說到最後,沐風一向溫和的眼睛中閃過一道濃郁的殺意。
其他三人紛紛點了點頭,既然現在無法動手,那就先忍耐一下,往後有的是機會動手。
史華傑重重點點頭,道:“現在就讓這賤民多蹦躂一下,等進入了靖王墓,我讓這小子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絕望,他施加給我們三才聯盟和你們水木聯盟上的恥辱,我會加倍地從他身上找回來。”
這個時候,遠處密林中的風軒之見三方人馬已經動起手來,對一旁的雷飛宇道:“這個陸子峰果然有點本事,在水木聯盟和三才聯盟的重壓下,巧妙地化解了這場戰鬥,現在是時候我們到場了。”
雷飛宇點點頭,大手一揮,道:“兄弟們,我們走。”
當即,在風軒之和雷飛宇兩人的帶領之下,風雷聯盟的人馬走出了密林,朝著山丘之上走去。
風雷聯盟的人馬一經出現,當即便是有眼光毒辣的武者發現了他們,大聲道:“風雷聯盟的人已經到了。”
這個武者這麼一嗓子,在場所有武者都把目光放在了風雷聯盟一幫人馬身上。
陸子峰順著人群的目光看去,看著姍姍來遲的風雷聯盟人馬,心裡冷笑一聲:“風軒之和雷飛宇這兩個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