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國荒冢這麼長的時間了,段彥峰都沒有對自己出手,陸子峰還以為段彥峰沒有這個打算了。原來,段彥峰一直在找機會,而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一枚兵符就等於一位戰國公子的傳承,這樣的誘惑,在場的每一位武者都無法拒絕。
儘管陸子峰擊敗了三位玄丹境末期的武者,不過底下這些玄丹境末期的武者都有點不大相信,畢竟眼前這位少年也僅僅只有玄丹境末期的實力而已,憑藉一件下品仙器,少年的實力怎麼可能會暴增這麼多?
在他們的心裡,他們更加願意認為,那三位玄丹境末期武者名副其實,他們擁有玄丹境末期的實力,卻沒有擁有相應的實力。
因為這個原因,他們三個人才會被陸子峰打敗。
在場的玄丹境末期的武者,他們自恃身份,覺得憑藉自己的實力,肯定能夠把陸子峰打敗,從而奪取前者身上的兵符。只要得到了兵符,自己就能獲得戰國公四子的傳承,從而一飛沖天。
擁有資格競爭兵符的武者,在戰國四公子的傳承的誘惑之下,雙眼湧上了濃濃的赤紅,看向陸子峰的木管彷彿在看一個已經到手的獵物一般。
陸子峰也察覺到不少不懷好意的目光,不過少年年輕的臉上毫無懼怕,身形如同槍桿般站立在場中,把目光盯在段彥峰的身上,嘹亮的聲音在靈力的包裹之下傳到了在場每一位武者的耳中。
“段彥峰,你就不要耍這種小把戲了,你這一招借刀殺人,實在是太過幼稚了。如果你想動手的話,今天就試試看,看看是你更勝一籌,還是我技高一籌。今天我和你打一個賭,你願不願意?”
段彥峰聞言,神色有些驚愕,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陸子峰竟然敢當眾挑戰自己。
打賭?哼,我倒是想看看你想耍什麼小把戲。
想到這裡,段彥峰並沒有著急答應陸子峰,道:“陸子峰,你說說是什麼樣的打賭?”
陸子峰知道,以段彥峰的精明,他肯定不會立刻答應打賭的,只有自己拿出足夠的賭注,才能夠吸引他。
陸子峰笑道:“這個打賭很簡單,你不是想替段東報仇嗎,我如你願。待會我和你打上一場,無論輸贏,我都會把我手中春申君的傳承兵符交出去,至於兵符的的歸屬,由你決定。不過,如果你輸了,把開啟信陵君的傳承兵符交給我,如何?”
早在剛才,陸子峰就已經發現,自己手中的兵符並不是信陵君的傳承,而是春申君的傳承。信陵君身為戰國四公子之首,他的傳承比起其餘三位公子更加有分量。
陸子峰想要的是孟嘗君或者信陵君的武道傳承,而不是春申君或者平原君的符道傳承。
在武道傳承中,雖然孟嘗君的實力也不錯,但是還是信陵君魏無忌的傳承更有分量。所以,陸子峰才會把目標放在了信陵君的傳承之上。
剛才陸子峰提出這個要求,其一是要教訓一下段彥峰,其二則是要得到信陵君的傳承兵符,其三,則是借自己和段彥峰的戰鬥立威,讓那些覬覦自己手中兵符的武者知難而退。
這樣一石三鳥的計劃,何樂而不為呢?
陸子峰有著自信,自己一定能夠打敗段彥峰,從而得到信陵君的傳承兵符。
段彥峰皺了皺眉,陸子峰的賭注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只是,自己手中得到的平原君的傳承兵符,信陵君的傳承兵符在段海浪或者南宮清秀的手上,這件事自己也做不了主。
段彥峰看向段海浪和南宮清秀,詢問出聲:“海浪,南宮姑娘,不知道你們兩個誰得到了信陵君的傳承兵符?”
聞言,段海浪出聲道:“信陵君的傳承兵符在我手中。”
段彥峰道:“我手中得到的平原君的傳承兵符,你們身為符師,自然想要得到春申君或者平原君的傳承兵符,信陵君的傳承兵符對你們用處並不大。陸子峰的賭注還是很有吸引力的,畢竟春申君的傳承兵符在他手中。”
“如果你們答應陸子峰的打賭的話,我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把陸子峰手中的春申君的傳承兵符奪過來,你們就能得到想要的傳承。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能得到陸子峰手中春申君的傳承兵符,這不是穩賺不賠的事情嗎?
聞言,段海浪率先點頭,道:“大哥,我同意你接受陸子峰的打賭,陸子峰這個小,肯定不會是你的對手的。”
在段海浪表態之後,段彥峰把目光放在南宮清秀的身上,道:“南宮姑娘呢?你意下如何?”
南宮清秀皺著眉頭思慮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同意段彥峰接受陸子峰的打賭。孟嘗君的傳承兵符對自己沒有多大的用處,對自己有用處的是春申君和平原君的傳承兵符,偏偏春申君的傳承兵符在陸子峰的手中,而平原君的傳承兵符在段彥峰的手中。
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話,自己怎麼能夠得到春申君或者平原君的傳承兵符。而且,這個賭注是陸子峰主動提出來的,自己同意段彥峰接受賭注,並不是自己不顧和陸子峰的交情陷害他。
如果可以的話,自己倒是想把手中孟嘗君的傳承兵符和陸子峰交換,只是看樣子,陸子峰想要的並不是孟嘗君的傳承兵符,他想要的是信陵君的傳承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