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與龍門修士都去了地下!
但這入口在哪裡茅真黃就有點泛頭疼了,而更讓他頭疼的是地下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會讓兩宗如此築基修士的瘋狂。
離開傅雷,茅真黃開始在附近徘徊,尋找著天上偶然蹦現又消失的蓑羽鶴與蝶尾龍晴。
這是個很艱難的過程,大地破碎不堪且溝壑縱橫,可能剛盯到一隻蓑羽鶴,轉眼翻過一座山頭對方就徹底消失。
天上兩宗的築基期修士本就不多,在加上溝壑山巒之間無數的地縫口,這就變成了一件讓人糟心的活計。
而黑白花的蝶尾龍晴也沒騙來,茅真黃天命的腿腳變得沒法跟築基期修士可比,要不然說不上早多久進了此地的核心。
無奈的茅真黃最後只能蹲在一處山頭喝著悶酒。
不過酒還沒喝上半炷香的功夫,耳邊就傳來一聲似遠及近的喝罵之聲。
回首望去,一隻冠頭鶴直直的朝著後方一處山谷之中扎去,其後遠端似乎追著一隻火紅的仙鶴。
後方的太遠成黑點也看不清,但前方墜下的悽慘身影茅真黃可是熟悉的緊!
酒葫蘆掛回腰間,茅真黃唰的蹦了起來,拽住冠都朝著那處不遠的山谷就奔了去。
相隨嬌!
粉衣魅黛,永遠不變的裝束。
就是化成飛灰,茅真黃憑藉著對方那股騷lang勁都將其給認出來。
很意外出現的一個人,而看著對方悽慘的樣似乎還是一場好戲。
距離不遠,兩張疾行符之下茅真黃就已經看到摔死在地上的冠頭鶴,地上更是留下斷斷續續的一溜血跡。
茅真黃順著血跡望著對方消失的方向一陣皺眉,無一絲打鬥的痕跡,但兩人卻沒了。
從懷中拽出一張渡節雲空飛步咒符一擺衣袍接著跟了上去,直到一處大山縫口茅真黃才停下了腳步。
很大的一處山縫口!
好似一座矮山被中間劈斬而開,站在口處就可感陣陣烈風撲面。
“踏破鐵鞋無覓處啊!”茅真黃回首望了眼漆黑的山巒就是聲嘀咕,然後轉身鑽了進去。
如果他沒猜錯,此處應該就是傅雷所說的地下入口,而他在此處繞了兩天之久,眼瞎的就是沒看看見這麼處地方。
順著迎面而來的腐風至需一條路走到黑,而落在地上的黑血也是這個路線!
茅真黃越走越急,越走殺意也是越盛,這是他第一次生起手刃這個女人的野望,冥冥之中老天像是知道他的心意一般,居然將此女人送到他的面前。
沒出巨大漆黑的山縫口,茅真黃耳間已經傳來劇烈的打鬥聲音還有嬌喝。
“何神光你吃春藥了吧!”
相隨嬌捂著血流不止的腹部,轉首看著高天之上的火鶴就是個怒目。
從山脈之東到山脈之南,直到追於此地下凹谷之中,連續三天三夜。
這是不死不休!
“我就是吃了對你這賤貨也沒什麼興趣,也不用在我面前擺弄你那身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