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言頓時來了精神,想了想,指著自己胸口心臟的位置說:
“你是怎樣的人,都在我這裡,說不出來。”
花哨怔了幾秒,哭笑不得。
這男孩子是個人精。
這道題就是個坑,不管怎麼回答都不好。
這樣模稜兩可的答案,最容易讓人心動。
花哨揪了揪他額前的捲毛,說:
“嗯......姑且算你答對了。”
“那獎勵是什麼?”曲言眼睛亮晶晶的問。
如果他有尾巴,那尾巴搖得都能掃到花哨臉上去。
花哨:“陪你一起去服役,給你弟弟報仇。”
曲言反應了兩秒,慢慢睜大眼睛,眼角都要眥裂開了。
花哨看他那副嚇傻的樣子,拍了他一巴掌說:“趕緊的,上終端報名。”
從席然將曲言的那場事故,和其中的利害關係告訴她知道。
花哨就打定主意要和他面對這一切了。
一方面是原女主的情緒在影響著她,
另一面花哨知道服役參加機甲戰爭才是這本書的真正主線。
她現在不去,之後的劇情也會推動著她和曲言去服役。
......
楚茵被回到家,等坐在自家的沙發上,她才後知後覺今天是被女兒忽悠了。
晚上等席崢回來,紅著眼睛跟他說:
“詩詩長大了,不聽我的話了,她就是要跟曲言那孩子攪合在一起,我說要送她去女子機甲學校,被她幾句話堵回來了。”
“我容易嗎我?我這不也是為了她好?”
“曲家沒什麼背景,是非又多,她嫁過去肯定是要受苦的。”
“阿崢,你是知道曲言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的,我的詩詩不能給她當兒媳婦。”
“嗚嗚嗚......”
席崢摟著她哄了半晌,嘆氣道:
“你怎麼想的?就算是要把詩詩跟曲言那孩子分開,也不應該給她轉學。”
“詩詩性子倔,你這樣給她做決定,她肯定一百個不同意。”
楚茵從他臂彎裡抬起頭,淚眼朦朧的“啊?”了一聲,
然後小聲說是然然給她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