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站在門口,一身風塵的關常,又看了看一副險惡嘴臉的關芯。
覺得人生都是黑色的了。
花哨像是才看到關常一般,露出驚訝又歡喜的神情:
“哥!你怎麼回來了?”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啊!!
回來也不說一聲!啊!!
你知不知道,你乖巧聽話妹妹的人設差點就崩了!摔!!
關常見到妹妹,把剛才“祁醫生居然抽菸!!”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歡天喜地的展開雙臂,等著妹妹撲進他的懷裡。
花哨不負他期望,一頭扎進他懷裡。
“你身上煙味怎麼這麼重?”關常皺了皺鼻子。
他養生習慣了,一點點菸味都特別敏感,別說花哨這一身的煙鬼味了。
花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是在這兒給燻的。
祁佔東僵硬的,配合她的話,吸了一口。
但他真不會抽菸,這一口把他嗆得直瞪眼。
關常想想也是,但低頭一看,見妹妹穿了包臀短裙,高跟鞋,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花哨暗叫不好。
她今天有飯局,所以穿得成熟了些。
完了,傻哥哥要嚇到了。
不過關常到底對她現在做的事情知道一些,憋了半天,
才說裙子再長一點,鞋跟再低一些,不然對身體不好叭叭叭叭叭叭......
花哨作乖巧狀,其實內心慌的一批。
原先他們住的那套房子她早八百年沒住了,
本想著等傻哥哥回來再裝模作樣的搬回去。
結果現在搞突襲......
要是讓關常知道她買房房車,買奢侈品,拜金拜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還不暈過去。
他苦日子過慣了,必須要循序漸進的引導,不能一下來太狠的。
花哨甚至沒敢跟他說過自己具體賺了多少錢。
關常還一直停留在她就只有六十萬的水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