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瞧著她是個美人,就多聊了幾句。”
說著,她又重新點了根菸,徹底把齊佔東的辦公室弄得烏煙瘴氣的。
齊佔東邊蹙著眉開排氣扇,邊說:
“你小小年紀知道什麼,還美人兒,跟誰學的。”
忽然,他聞到空氣中的瀰漫著一股酒香。
“你抽的什麼煙?”他伸手去拿花哨嘴裡叼著的煙。
花哨躲開,頭轉到另一邊,陶醉的吸了一口,對著齊佔東吞雲吐霧。
煙霧繚繞著她的眉眼,也朦朧了齊佔東的視野。
“國酒香。”她笑著說。
語罷,她伸出兩根春蔥般的白皙手指,輕輕掐了下菸嘴,
爆珠破開,裡面濃縮的茅臺酒滲進菸嘴,帶來能濃烈的酒香。
齊佔東有些駭然:“你哪裡弄來的?”
這種爆珠貴煙不僅價格離譜,還是有特定渠道的,一般人還買不著。
花哨:“砸錢啊,不然呢。”
齊佔東一呆:“多少錢?”
“還行吧,一條四千五,不算太貴。”
她在現實世界中還買過上萬塊一條的天價內供煙。
因為祖宗很喜歡這種又貴,拿出去又有面子的煙,排場很足。
但他不是什麼場合下都抽。
剛開始跟他的時候,花哨有時候分不清他什麼時候是黑,什麼時候是白。
後來她才慢慢回過味來。
如果他那天當眾抽的是很廉價的煙,清正廉明的一塌糊塗,
那他今天就是白,約的人一定是官場上的朋友。
反之奢侈無度,則是他的私人圈子,什麼魚龍混雜的人都有。
花哨有時候真的很佩服他這種當官的。
不管他私下裡是殺人了,還是犯了多大的事,穿上官服,抽著幾塊錢一包的親民煙,他都是人名的好公僕。
齊佔東又看到她手腕上新買的IWCH細款女表,澀聲問道:
“你最近兩個月花了多少錢。”
花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除了給我哥應急準備的那十萬塊,之前賺的全花完了。”
“三十多萬,兩個月,你全花完了??你買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