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唐抓住他的胳膊,搖了搖頭。
她知道鳳川不會讓君司安好過,她不能讓君司安去涉險。
“聽話。”君司安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君司安上了樓下那輛車。
開車的人是賀北亭,他遞給君司安一個簡單的急救包,“君先生先處理一下傷口吧。”
君司安也沒客氣,找出柳葉刀和鑷子,取出了手臂裡的zi彈,又上了藥,最後扯下領帶紮緊傷口。
賀北亭從後視鏡裡看著君司安熟稔的動作,有些恍惚,這真的是個養尊處優的大總裁?
他又看了看放在前座上還沒來得及遞給君司安的烈酒,不說麻醉藥止痛,你起碼喝口酒壓一壓吧?
怎麼這操作流暢得有點過分了?
“君先生,你還好嗎?”賀北亭多嘴地問了一句。
“你說呢?”君司安掀眸,渾身殺氣。
你說我好不好?
鳳川把我的女兒折騰成那樣,又對蘇唐用盡卑劣手段,你說我現在,好不好?
賀北亭閉上嘴,抓了抓耳朵,識趣地不再多話。
因為其實他也覺得,少主這次瘋得有點過份了。
講道理,搞大人怎麼著都沒問題,搞死算你有本事,欺負小孩算怎麼回事兒?
這事兒說出去,丟不丟人了?
“君先生,少主有令……不是,少主的意思是,辛苦您幫個忙,事情結束後,他會給你一份能緩解君小姐狀況的解藥。對了,我們知道君先生你手下能將眾多,但這是您一個人的事。”
意思就是,請單獨赴死,別帶外人。
賀北亭又遞來一個油紙包。
君司安接過來看了一眼,對賀北亭冷笑一聲:“你們要叫蘇唐做的,就是這種事?”
“君先生,我們是死士,死士有死士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