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素芹不說話了，因為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
“可以了吧？”
畢竟還有孩子在，當然不可能真刀真槍幹一回。
不過李勇確實也已經用自己豐富的經驗丈量了一番，做到對這已經屬於自己的身體心中有數。
而馬素芹還是帶著些矜持，也是擔心會被兒子發現，所以一邊擦拭著嘴角，一邊整理好胸前的衣領。
只是那冷澹中帶著一點兒顫抖的話音剛落，李勇卻又伸手捏了一下，吃痛之下女人輕哼了一聲，說道：“你幹什麼，智勇還在……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而且你……”
“放心……”李勇心想，那小孩自己正暗中監視著呢，不過隱形無人機用來做這個，好像有些大材小用了。
“而且你看……”
馬素芹手閃電般掙脫縮回來，驚道：“怎麼還……”
李勇看她樣子只覺得好笑，然後摸著下巴，突然說道：“你說，如果這個時候你前夫突然又跑回來，而我卻不在你身邊了，會發生什麼事情？”
馬素芹身體不由一抖，她的確被李勇的話嚇到了。
實際上也就是被那個男人嚇到了，在長久的歲月裡，他早就已經在她心理陰影處刻下了一塊烙印，讓她產生了如同ptsd一樣的條件反射。
尤其是剛剛終於要有脫離苦海的輕鬆，哪怕為此付出一些代價也能接受。
突然一下子回到原點，這卻是比從來沒有改變過還要讓人難以接受。
有些事情是因為失去過才會珍惜，有些事情則是因為得到過才顯得珍貴。
李勇卻不為所動，繼續說道：“想一想，不只是你，還有智勇，到時候你們又要生活在他的陰影之下，回到過去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了，你會甘心麼？”
馬素芹抿了抿唇，依然沉默不語。
但是不知覺中，她的手卻攥住了李勇胳膊，身體也下意識貼了上來，這種下意識地、連她自己也沒察覺到的反應，也是她此刻最真實的心理展現。
李勇這時候卻反倒將她先推開一點，然後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我開玩笑的，今天就先這樣吧，你也累了。好好陪一陪智勇，明天上午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記得換好我留下來的衣服，當然，穿在裡面就好了。這種畫面，當然只能我一個人看。”
直到李勇離開的時候，馬素芹仍然是那一副失神的狀態，就連兒子什麼時候拉開門跑出來的都不知道。
還是智勇叫了兩聲，終於將她喚醒過來，馬素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下意識站起身來，才發現不是李勇去而復返，是兒子在叫自己。
“怎麼了？”
“媽，你才是怎麼了呢？”
好在智勇年紀還小，也不懂得察言觀色，而且注意力很快就轉移了，“咦，這是什麼，又是李叔叔給我的玩具麼？”
也不知道李勇給他關了什麼迷魂湯，才來了兩次見了兩次面，就叫的這麼甜了。
馬素芹看了一眼，然後想到什麼突然一驚，連忙喊了一聲喝止了兒子的動作，再看到他莫名其妙的看過來，才不動聲色將盒子抱起來說道：“這不是李……李叔叔的，是媽媽的東西。智勇，李叔叔又給你帶了什麼禮物？”
她很快將兒子的注意力轉移，直到哄著兒子繼續玩自己的，她來到房間把門特意關起來，再開啟了那個盒子，看了兩眼，尤其是比照著自己身上之後，心裡不由暗自慶幸剛剛沒有讓兒子看到。
雖然他看到了可能也不會知道這是什麼，就是馬素芹自己，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真是，他到底……是想羞辱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