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岑凡如此堅決,劉磊也不甘示弱,給岑凡一陣洗腦過後,岑凡終於收下了銀行卡。
兩人一直聊到了晚上,岑凡吃過晚飯,才離開了璀璨皇宮。在路邊找了輛計程車,就直接往文峰家奔去。
十幾分鍾後,計程車停在了一處郊區,司機告訴岑凡,前面是私人公路,不能再往前了。
岑凡點了點頭,便下了車,等計程車走後,岑凡才快速的向別墅跑去。來到別墅前,雙腳在牆上蹬了幾下,就跳上了圍牆。
岑凡跳進院子,蹲下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保安,於是就躡手躡腳的往樓上走去。來到三樓時,突然聽到屋裡傳來讓人臉紅的聲音。玩得這麼瀟灑,看來文峰還不知道他沒死的事。
岑凡直接走到門口,用力將門給踢開,看到文峰正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女人瞬間發出尖叫聲,文峰迴頭正準備大罵,看到眼前的岑凡,驚恐的喊道:“鬼啊!!”
“想不到吧!我還沒死。”岑凡冷冷的說道。
聽到岑凡開口,文峰頓時冷靜下來,他突然意識到好像說錯話了。於是又轉移話題,說道:“你來我家幹什麼?你知不知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那你知不知道綁架、殺人也是犯法的?”岑凡反問道。
“你在說什麼,我,我,我聽不懂。”文峰有些緊張的說道。
也許是聽到動靜,文峰的父親也走進來,看到屋裡的岑凡,開口問道:“你是?”
“我就是你要殺的人。”岑凡並沒有看文峰的父親,而是死死的盯著文峰。
“你是岑凡?”不過當文峰的父親說出這話時,突然意識到好像說漏了嘴。
既然已經說漏嘴,文峰的父親也就沒有再裝下去。
“你還真是命大啊!居然還沒死。”文峰的父親故作鎮定道。
岑凡沒有答話,慢慢走到文峰的面前,單手將他提起,走到窗戶旁,雙手將文峰舉起來。
“爸!救我啊!”文峰驚恐的喊道。
此時文峰的父親慌了起來,憤怒的說道:“放開我兒子。不然我殺了所有你認識的人。”
岑凡生平最恨的就是,用他朋友的生死,來威脅他的人。岑凡將文峰放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手腕傳來咔嚓的聲音。文峰發出一聲慘叫。
還沒等文峰父親開口,接著又聽到一聲慘叫,文峰直接痛的暈了過去。在文峰暈過去的同時,床上的女的也暈了過去,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裝的。
岑凡將他的胳膊給廢掉後,冷冷的看著文峰的父親說道:“你不怕我殺了你兒子,你儘管試試。”
文峰的父親突然雙膝跪地,哽咽的說道:“是我找人殺你的,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
“放過你兒子?可以啊!”岑凡冷笑道:“自廢一手一腳,我就放了你兒子。”
文峰的父親也是一條漢子,想到沒想就答應了。
起身走出房間,一分鐘不到又回到了房間,手裡拿著一把匕首。將手放在桌子上,咬了咬牙,閉上眼睛。隨著一聲慘叫,匕首插在了手背上。
文峰的父親留著冷汗,咬緊牙,將匕首拔了出來,又準備往大腿插去。
“行了!”岑凡將文峰扔到他父親面前,受到重創的文峰,咳嗽了兩聲,便醒了過來。
看到文峰沒有了性命之危,文峰的父親暫時並沒有管他,而是看著岑凡不解的問道:“你這是?”
“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如果還有下次,我要是沒死,那肯定就是你們死了。”
“你放心,不會有下次了,我不會拿我家人的命做賭注。”
經歷了今晚的事,文峰的父親才明白,岑凡就是一個不怕死的人,而且也是他惹不起的人。
“我這人吧!對待朋友就如親人一般,如果誰要是敢對我朋友下手,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將他找出來。”
文峰的父親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他知道岑凡的話是什麼意思。一個在雁北市混得風生水起的人物,如今變成這樣,他雖然有些不甘,但也只能選擇屈服。
為了防止文峰的父親,抱著僥倖的心理,岑凡又開口說道:“對了,清明道長已經被我殺了!”說完就離開了。
經歷了今晚的事,岑凡猜測,文峰父子二人,恐怕已經他產生了恐懼,剛好這正是岑凡想要得到的結果。
解決好這件事後,岑凡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想著天色還早,便慢悠悠的往老城區走去。
就在他快要離開郊區時,突然感應到周圍有一股,細微的炁場在波動。他停在了原地,看了看四周,突然鑽進路邊的叢林裡,發現炁場正在慢慢變強。瞬間加快腳步,往前面跑去,越往前跑,炁場就越強烈。
等他穿過叢林,來到了一片墳地。藉著月光看到,一名穿著白衣的男子,正在跟兩名黑衣打鬥。
岑凡遠遠就能夠感受到,兩名黑衣身上有股邪氣,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三人打了一會,無論怎麼打,幾乎都是平手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