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谷這幾天忙著收麥子和耕種,一直沒時間和機會找這人算賬,他現在竟還有臉來這裡咒罵潑冷水?
真以為現在鍾家敗落,便可以騎到別人脖子上恣意撒野了?!
對於這種像蒼蠅一樣讓人厭惡的人,芩谷覺得完全沒必要客氣。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若是不能庇護親人,不能伸張正義,要一身的本事來幹什麼!
於是手上一顆小小的石子兒“咻”地一聲飛了出去,精準地擊中其後腰一個穴位上。
芩谷覺得,有時候強大的醫術其實比武術更加厲害,生殺全在一念之間。
關鍵是殺人於無形。
天一放晴,天氣就比較熱,男子家基本上都光著膀子,要擊中穴位並不難。
重要的精準度和力度,很顯然芩谷掌握的很好,所以侯佳貴並不覺得痛,加上傍晚時分光線不強,所以別人也並沒有注意到。
但是當侯佳貴晚上回去的時候,就覺得腰痠軟無力,就好像被窯子裡的婆娘榨了好幾次一樣。
關鍵是已經好幾天沒有去逛窯子了,正感覺身體裡有一股子勁兒無處發洩呢,怎麼腰突然就…就不行了呢?
晚上女人在他身邊挨挨擦擦的,想要那意思,他直接吼了兩句,便背過身呼呼大睡。
可是第二天等婆娘叫吃早飯的時候,他發現腰就像是綁了一塊石頭一樣,沉重的很,連起都起不來了。
只躺在床上哼哼。
婆娘來看他,發現他身上啥東西都沒有。
心中就很鬱悶,說不定去逛窯子的時候折騰壞了。
要不然怎麼對自己愛理不理,現在竟然連床都起不來了。
嘴裡就咕噥了幾句,換來一頓訓斥。
若是放在平時,她要是敢這樣咕噥的話,指不定拳頭就落到她身上了。
但是現在侯佳貴連起都起不來,想打是不可能了。
只能呵斥兩句,讓婆娘趕快把他扶起來,把飯給端過來。
不知道怎麼的,剛才動怒,又強行扭動了身體,感覺腰上那塊酸酸的地方變得更加明顯了。
哎喲,不得了,自己的腰肯定出事了,這可不行,腰的事就是人生大事,必須馬上治好。
婆娘平時就被打罵慣了,雖然現在男人起不來打不到她,仍舊飛快地把侯佳貴扶著靠在床頭,然後忙不迭地去把專門給他做的白米飯加炒雞蛋端了過來。
緊接著又被呵斥去請郎中來給侯佳貴看病。
…………
且說鍾家這邊,這次憋足一股子力氣,愣是連夜把麥子收割了回去。
然後一大家子又奮戰了一整天,總算陸陸續續把麥子脫粒,並晾曬了出去。
跟著鍾家乾的也有好幾戶人家,也基本上把麥子收割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