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谷將自己儲物格里的金條拿去變現,小十萬。
把剩下的債務還清——這也是曾寶安和許瑞欣的意思。
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人家看他們那麼困難,明明知道可能他們一家人很難還的起,仍舊願意借錢給他們,這就是情義。
他們不能辜負了這份情義。再說,對於農村來說,哪家人不急需用錢?不能說他們現在住院需要錢,就忽略別人或許也等著筆錢急用。
還了錢,全家人都感覺壓在身上的石頭鬆了一大半。
還剩下一點,交了接下來幾個星期的透析和住院費等。
畢竟芩谷現在修煉的能量還不足以一下子治好許瑞欣——因為拖的太久,臟器近乎壞死,連帶其它臟器功能衰竭……這是一個艱鉅的工程。
所以還需要藥物輔助,一點一點地進行細胞重生術,才能從根本上治好許瑞欣的病。
另一方面,芩谷還要分出一部分能量幫曾寶安緩解腰部疼痛。
她發現,對方腰椎嚴重變形,對神經有很大影響,再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就離癱瘓不遠了。
已經這麼嚴重了,那樣的痛苦絕非常人能忍,而曾寶安竟然還強撐著沒有倒床,甚至一直都在堅持照顧老伴兒。
強人啊!
芩谷目前也只是緩解對方的疼痛,逐步緩解壓迫的神經壓力。
下一步,等能量足夠了,她才會考慮進行脊柱矯正——嗯,因為年齡大了,這個工程也非常浩大!
芩谷把曾進科送進學校,安排好家裡的其他事情,一邊照顧原主父母,一邊找了一個外賣員的工作。
這個小時空的外賣員和她以前在另一個末世小時空裡的情況有些不一樣……人上一千,形形色色。
有對這個職業理解尊重的,也有嫌棄和謾罵的,當然,行業內也是各樣的人都有。
芩谷第一個星期從早忙到晚,才賺了不到五百塊,還因為什麼遲到差評的被扣了兩百多,個人評分也很低……
芩谷也是鬱悶了,一個個以為給了錢就是大爺,咋不當皇帝去呢?不滿意服務還可以砍頭呢,多爽。
罷了罷了,懶得理,管好自己就行。這一行是沒啥“錢途”了,只能換一個……
從文員到管理,甚至連會計知識芩谷也積累了不少,她自認都能幹下來,但問題是誰會請她?
就在這“山窮水盡疑無路”的時候,芩谷在醫院裡陪原主父母的時候,對面牆壁上的電視里正播報一則懸賞通緝令。
某市警方懸賞十萬通緝一個連環搶劫殺人犯,因為情節非常嚴重,影響非常惡劣,所以進行全國通緝,誰有線索,賞銀十萬!
芩谷登時就兩眼放光,這,這不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嗎?
她一身技能不能拿到檯面上,但是要抓住這樣的宵小完全是手到擒來嘛。
當然,還需要調查,以及一些掩蓋工作——警方說要線索,就是怕普通人去跟這些窮兇極惡之徒硬碰硬而被傷害。
病房裡的幾個病友以及陪床的家屬看到這條訊息,都非常憤怒,紛紛議論起來。
芩谷只是在旁邊聽著,並沒有表現出異常。
把今天的護理做完,芩谷告訴二老,說她新找了一份工作,就在省城。要耽擱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