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萬里扛起錢秋月快速離開了城牆範圍,來到了一條普通的巷子中,他思慮片刻便選定了一間民宅直接一躍跳進了院落裡。
發現闖入的蔣萬里,一箇中年男人立刻將妻女護在身後,他慌張開口道:“你是什麼人?”
蔣萬里沒有與他廢話,直接衝到他們面前,男人想要反抗,又怎麼可能是宗師高手的對手,一個照面便被擊暈了過去,很快一家人全都暈倒在地,蔣萬里下手很是注意,眾人並沒有受到傷害。
擊暈所有人後,他朝每個饒嘴裡也塞進了很多忘憂散,數量上要比餵給錢秋月的多,這樣就可以保證錢秋月能早一步醒過來。
他將錢秋月放到了廂房的床上,尋來紙筆寫了幾個字塞進了錢秋月的手裡,接著他目光溫柔的看著昏睡中的妻子,眼神中滿是愛意和不捨,他俯下身子親了錢秋月一口,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轉身離開了廂房。
蔣萬里回到院中將那家人也安頓到了屋裡,便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獅吼營魚貫衝入城門與破軍營甲士展開了激戰,這時候一隊數千饒騎兵從側面向著新韓軍展開了衝鋒,他們悍不畏死,面對數以萬計的敵軍也絲毫不懼,正是許志清所率的貪狼營騎兵,他們繞路而來,打了新韓軍一個措手不及。
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樣,新韓軍後方也出現了上萬貪狼騎兵,正是向北奔襲的騎兵去而復返,韓林甫發現這些貪狼騎兵後一臉興奮,在獅吼營軍陣之中有數十位黑衣人對貪狼騎兵展開了殺戮。
這些人無一不是高手,衝進騎兵群中如狼入羊群一般,貪狼騎兵頓時死傷慘重。
軍陣後方,沈溪柳再次出現,聖人出手更是效果驚人,大片大片的騎兵和靈馬一起被撕成碎片,場面極其血腥。
蔣萬里也現身出現在城門處加入了廝殺,星河宗一方即便處於劣勢,也沒有一個人退縮。
太初皇宮之中的戰鬥已經陷入了白熱化,破軍營甲士佔據了上風,清和軍死傷慘重,但仍在頑強抵抗。
高手之間的對決同樣激烈,顧西風離開後,雙方各施手段,每個饒消耗都很大,尤其是血屠秦霸先和四象聖獸。
此時的四象聖獸已經氣勢大減,似乎隨時有可能崩潰。
而秦霸先臉上已經沒了任何血色,面色灰白如同死人,秦霸先露出殘忍笑意道:“陳掌教手段逆,能將老夫逼到這等田地,不過也到此為止了。”
他突然身形一閃,瞬間來到庭院中碩果僅存的那位亞聖長老身邊,亞聖長老還在和木城拓激戰,毫無防備下被一個照面便被秦霸先擒住。
陳瑤光沒來及的阻止秦霸先,臉上大驚,接著他臉上露出狠厲之色,一道蒼龍龍息噴向了木城拓,他這是要圍魏救趙。
然而秦霸先沒有絲毫動容,完全沒有要管木城拓的意思,他張開嘴咬住了長老的脖子,眼中閃爍著詭異的血色光芒,幾乎一瞬間,亞聖長老蒼老的面板立刻乾癟下去,變成了一具乾屍。
反觀木城拓,面對著化道境的全力一擊他也無力抵擋,但並沒有露出驚恐之色,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流光溢彩的琉璃球,琉璃球似乎感應到了危機的降臨,立刻綻放出更為耀眼的光芒將木城拓包裹其鄭
龍息過後,木城拓居然毫髮無損,只是那個琉璃球已經化作了碎片,他有些後怕地自語道:“要不是聖使大人給了我護身寶物,我現在已經迴歸靈神懷抱了。”
陳瑤光一臉錯愕,他沒想到清和人還有如醋牌,而吸食了長老一身精血的秦霸先臉色紅潤了不少,他舔了舔嘴唇,目露兇光看向陳瑤光道:“陳掌教,該送你們上路了!”
就在這時,又有一道身影御空而來,星河宗眾人驚恐地注視著這位肥胖老者,清和人一方則面露喜色。
“沈溪柳?”星河宗大長老李承宗眉頭緊鎖道。
沈溪柳看向李承宗疑惑問道:“這位聖人是誰?星河宗的?”
白若兮笑道:“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星河宗大長老李承宗。”
“你居然不認識我?你不是沈溪柳!你到底是誰!”李承宗一臉震驚道。
“教主,怎麼這麼慢!”秦霸先的聲音響起。
沈溪柳並沒有理會李承宗的質問,而是平靜道:“星河宗的守城軍已經全部滅掉了,多費了些手腳,若是單憑韓林甫那傢伙帶的兵力還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
陳瑤光一臉震驚,他派去守城的四萬精銳就這麼沒了?他大聲喝道:“哪裡來的妖人,少在這裡妖言惑眾!”
這時候沈溪柳才注意到了這邊,他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陳瑤光腳下的四象聖獸,開口道:“先是太初九劍陣,又來一個奇異的陣法,這次的骨頭還真有些難浚”
“這位就是陳掌教吧,信不信由你,不信也沒關係,這就送你們到下邊與守城軍團聚。”沈溪柳陰冷笑道,隨即從空間裂縫中取出破空刀,毫不猶豫地向陳瑤光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