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緒本就年長不少,他聽到呂浮屠如此說,立刻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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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濤則瞥了一眼呂浮屠身後的兩把巨大戰斧,他的眼神中有些嚮往也有些畏懼,誰都不是傻子,他自然聽出呂浮屠話中的兇險。
呂浮屠嚴肅說道:「關於項問天,本將只告訴你們一件事,舜州有傳說,這位大舜王儲在兩年前曾與大雪山上那位聖人大戰了一天一夜!」
馮濤嘀咕道:「你都說了是傳說,不過是大舜為了捧這位王儲而編出來的瞎話而已!」
張緒卻是疑惑說道:「嶽白廬歸順了北楚,怎麼會與項問天一戰?難道是前輩指導晚輩修煉?」
呂浮屠搖頭道:「具體原因未知,不過嶽白廬在離開時曾誇讚項問天很強。」
馮濤一臉難以置信說道:「你是說項問天擁有化道境的實力?他不是才二十多歲嗎?怎麼可能成聖?」接連三問可見他的震驚。
「項問天那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名頭絕不是空穴來風,他即便沒有真正踏入化道境,也相差不遠,怎麼樣,還要不要去阻擊他們?老子把龍城鳳闕借給你!」呂浮屠說著就把身後的一對巨大戰斧取了下來。
「不去了,兄弟我哪是聖人的對手,至於龍城鳳闕,兄弟自然不會覬覦將軍的兵器,都是玩笑之言而已!」馮濤連連擺手,一臉尷尬說道。
「若只是項問天有可能擁有聖人實力,將軍也不可能如此旁觀,一定還有更深的原因!」張緒斬釘截鐵道。
呂浮屠點頭道:「還是老哥瞭解我,不像某個混蛋!」他說著又惡狠狠瞪了一眼馮濤。
馮濤此時有些心虛,他低下了頭不敢看呂浮屠。
呂浮屠見馮濤服軟,他這才說道:「項問天的實力固然重要,不過最讓本將顧忌的還是他的身份,大舜王儲…」
張緒一臉思考狀,他疑惑開口道:「如今我武趙血神軍若是全力出手,消滅大舜並不難,區區一個王儲而已又有何可忌憚?」
呂浮屠壓低了聲音小心說道:「我不是怕外邊,我是怕裡面!」
張緒思忖片刻後恍然說道:「將軍,你是說陛下?」
呂浮屠鄭重點頭,他依舊小聲說道:「陛下向來狠辣,尤其是打造血神軍時,陛下居然有魄力犧牲整個涼州,我等不得不佩服!」
「我等若是出兵與項問天死戰,輸贏都是一個死字,輸了自然是全軍覆沒,倘若僥倖殺了項問天,極有可能引起兩國國戰,
不死不休!」
「咱們竟然敢私自做出這樣的事,以我對陛下的瞭解,你我都會因此被誅殺,淪為血食!」呂浮屠越說越激動。
馮濤眼神恐懼,他撲騰跪倒在地說道:「將軍說得對,是兄弟我太過魯莽,還請將軍責罰!」
呂浮屠立刻上前將馮濤扶了起來說道:「咱們是袍澤,這些小事何必斤斤計較,就算你小子真想要我這對斧子,等我死後,龍城鳳闕自然都是你的!」
他說著從背後取下那對戰斧遞到馮濤面前。
馮濤並沒有接斧,而是嘴角抽搐道:「將軍洪福齊天,怎麼可能戰死,兄弟說錯話了,該打,該打!」他一邊說著就開始狂扇自己。
呂浮屠攔下了馮濤的手說道:「好了好了,既然在此發現了項問天的蹤跡,趕快派人回京稟報聖上!遲了恐怕會有殺身之禍。」
張緒聞言立刻抱拳行禮激動道:「末將這就去安排,將軍放心!」他說著就焦急離開了。
正在這時,還在關注著項問天等人的斥候突然開口道:「稟將軍,那夥人已經靠近扶臨城。」
「好了,不用看了,歇會去吧!」呂浮屠朝斥候揮手說道。
斥候雙眼的紅光逐漸散去,他的眼神十分銳利,不過看起來與普通人差距不大。
呂浮屠深思熟慮後說道:「大家都回去歇息吧,我猜陛下極有可能以這件事為由頭對大舜發難,到時候可就沒有如今這樣悠閒的日子了!」
半晌無語的馮濤激動開口道:「若是能一統天下,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