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轉頭看向張秋昊說道:“秋昊,你們落日門剛剛為了搶奪信物可沒少對陳兄動手,若不是陳兄武藝高超龍象軍的名額可就被你們搶了,都是未來袍澤,你就不表示表示?”他一邊說著一邊使了個眼色。
二人是世交,自小熟悉,張秋昊心領神會,他招呼落日門弟子們都站了起來隨後端起酒杯說道:“陳兄,今日之事多有得罪,我們幾個給你敬酒賠罪,還請原諒!”
言罷,張秋昊幹掉了杯中酒,其他落日門也緊隨其後。
張秋昊可以說給足了陳南征面子,也給了陳南征一個大好臺階。
陳南征也連忙舉杯說道:“秋昊兄弟不必如此,選拔比試而已,若是讓我處在你的位置,也會毫不猶豫的下令搶奪,再說我也沒受什麼傷,事情過去就過去了!”隨後又是一口悶,咳嗽乾嘔也是在所難免。
“陳兄大度,落日城內外都是同鄉,未來咱們又是袍澤,以後咱們都是生死相托的好兄弟!”張秋昊豪爽說道。
“說得好!我提議大夥一起喝一杯,為了今日的緣分,也為了今後的情誼!”黃冬興奮說道。
石墩兒猛地站了起來,他有些哽咽說道:“俺雖然聽不太懂,但好感動,俺好像多了好多親人…”說著他的淚水就流了下來。
“憨子,不是跟你說了,男兒有淚不輕彈!若是情到深處就給我大口喝酒,這才是大丈夫該做的事!”齊天臉色有些難看說道,他似乎對男人哭泣很是厭煩。
石墩兒有些委屈,他努力控制著情緒,隨後喝光了自己杯子裡的酒,這還不算完,他剛剛放下杯子又拿起了楚仲安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楚仲安無奈,他大聲說道:“來人,上大碗!”
黃冬立刻興奮道:“沒錯,這種時候當然是大碗喝酒才過癮,今日咱們不醉不歸!”
陳南征聞言嘴角抽搐,他訕笑道:“量力而行,量力而行!”
不一會兒就有小廝拿來了大碗,那急迫的模樣就像遇到了什麼大人物一般,這讓黃冬這個狀元樓的常客有些詫異,不過他並沒有深究。
眾人開懷暢飲,很是痛快,氣氛比剛才融洽了許多,未來這些人若在一起並肩作戰,誰又願意將後背留給與自己有隔閡之人,此時眾人都不願意留下矛盾。
就在大家觥籌交錯的閒暇時刻,一位落日門弟子開口問道:“黃冬師兄,咱們不是來狀元樓喝花酒的嗎?怎麼成了幹喝酒了?婆娘呢?”
黃冬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狀元樓最有意思的事那便是與文武狀元的相會,武狀元比較容易,無非是大把花錢和靠著各種手段引起武狀元的興趣,聽說武狀元的床笫功夫那叫一個勾魂奪魄,就算是當場馬上風都值得!”
張秋昊見狀打趣道:“冬哥,說得你好像進過武狀元的閨房似的…”
黃冬自嘲一笑道:“別說是我那點家底,就算是把我們祁門鏢局賣了都不見得能入得武狀元的法眼!不過據說若是被武狀元看中,就算是分文沒有也可以入得閨房,不知道是真是假。”
另外一位落日門弟子質疑說道:“真的假的?吹得如此神乎其神,也沒見誰真的享受過,我看多半是吹出來的。”
“放眼整個中原能入得武狀元閨房的大有人在,甚至聽說有位公子曾經在某位武狀元閨房中待了一個月,這些幸運兒都說其中妙不可言,此事可信度不低。”
“這就是狀元樓的銷魂之處,明知道是好東西就是得不到,越是得不到越想去試試。”黃冬一臉嚮往說道。
張秋昊笑道:“冬哥,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
黃冬輕輕搖頭道:“那倒不至於。”
那位最開始提問的落日門弟子繼續問道:“冬哥,你剛才只說了武狀元,那文狀元又如何呢?”他的表情也滿是好奇。
“看來你小子真是訊息閉塞的很,連狀元樓大名鼎鼎的文狀元考驗都不知道?”黃冬有些難以置信。
那位弟子撓了撓頭道:“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黃冬笑道:“既然如此,我再給你們講講,咱們坐在這裡就和文狀元考驗關係甚大,真要喝花酒當然要去樓上,坐在這裡就是等一會兒的文狀元考驗,只有在這高臺下坐著才有考驗資格!”
張秋昊一臉壞笑道:“既然冬哥這麼懂,必定親過文狀元芳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