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宣大有已經起身,他在外站了很長時間但絲毫沒有不耐之色。
韓林甫見到宣大有道:“李伯乾那種貨色,抓住帶到朕面前就好了,怎麼他身邊還有高手護衛嗎?星河宗和林楚河都已經完蛋了,李伯乾還能依靠哪個?”
“稟報陛下,李伯乾是獨自前來,只不過他的身上有奇異的金龍護體,就連宗師高手很難山他。”韓林甫下跪行禮道。
“金龍?李伯乾身上的真龍之氣不是被清和人算計沒了麼。”韓林甫疑惑道。
宣大有沒有話,韓林甫冷笑一聲道:“有點意思,這個白痴把太初家業都敗光了還能得到九州氣運庇佑,可笑的道。”
“陛下,李伯乾正向皇宮這邊趕來,他現在應該已經快到了!”宣大有有些焦急道。
“莫要慌張,跟朕去瞧瞧這位太初皇帝孤身前來究竟想幹什麼!”韓林甫著就走下了大殿臺階,宣大有趕忙追上去在前引路。
護衛們也緊隨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朝著皇宮北門走去。
李伯乾卻是沒有走到皇宮,他在開元城中最繁華的街道正中停了下來。
清和軍將李伯乾團團圍住但無法近他的身,就算是宗師強者出手,攻擊也會被真龍之氣擋下。
開元城百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都趕來圍觀,他們都被清和軍攔了下來,只能遠遠的觀望,但絲毫不影響他們看熱鬧的熱情。
“這人怎麼有些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雖然只是穿著麻衣,但他的氣質卻很高貴,一定是什麼大人物。”
“啊,我想起了,他…他…”
“他什麼他,有屁快放,吊人胃口算什麼事!”
“他是皇帝陛下!我曾經在皇帝出宮的時候遠遠見到過!”
百姓們議論紛紛,也有一些眼尖的百姓認出了李伯乾的身份。
“你這是咱太初的皇帝?快拉倒吧,如今開元城都易主了,就算皇帝還活著,他是傻嗎還敢孤身闖進來?”
“愛信不信,反正他與我曾經見過的皇帝陛下長的一模一樣。”
“你都是在遠處看,多半是看錯了!”
“不是皇帝怎麼有金龍護體?你看看那條金龍多麼尊貴!”
“據宗師高手就可以內力化形,沒準是靠自己的內力幻化出的金龍,這東西可沒什麼服力。”
雖然有人認出了李伯乾,但在場的開元城百姓多半也不相信,紛紛出言反駁。
李伯乾掃視全場,眼神中滿是堅定之色,他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罪人李伯乾借太初氣運一用!”
就像是響應李伯乾一般,那條精巧的金龍突然發出一聲嘹亮龍吟,接著鑽入了李伯乾體內。
李伯乾深呼一口氣大聲喝道:“太初皇帝李伯乾在此,韓林甫何在!”他的身上金光大放,聲音伴著奇異的力量傳播出去好遠,大半個開元城都能聽到。
包圍著李伯乾的新韓軍被音波擊退了好幾步,他們很快再次圍攏上來,臉色十分凝重。
無論是在現場圍觀之人還是城中百姓聽到李伯乾的話都無比震驚,得知了李伯乾的真實身份,在場的百姓面面相覷,不敢再議論,甚至有些膽的開始向後退去,畢竟李伯乾的昏庸、暴戾之名早就人盡皆知。
開元城中一間民宅之中,一位渾身纏著繃帶的中年人兩眼無神地躺在床上。
他身上的繃帶打地亂七八糟,甚至還打了好幾個大大的同心結,看上去很是滑稽。
李伯乾的聲音傳入了中年人耳中,中年人十分費力地坐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位身著長裙、長相甜美的少女推門而入,走進屋裡,她的頭上還漂浮著一個奇醜無比的古怪布偶。
“蘭蘭,你怎麼起來了,你的傷還沒好呢!”少女瞪著眼道。
床上的中年竟是羽林軍統領靳星蘭,而少女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正是那個救走靳星蘭的才御神師豆豆。
太初皇宮一戰,靳星蘭憑著太初九劍陣大戰聖人沈溪柳,最後重傷垂死,豆豆將他救下後就帶到這間無饒民居中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