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鵬等三人也是驚奇不已。
“她竟真的做到了?”桂鵬臉上掛起了笑顏,也是由衷的開心,這一刻起,他願意真心的相心,那位清羽是個善者。
水心從空中緩緩飄落下來,只見她一身白色符衣,氣質出塵,有如謫仙下凡,空中的細雨還未散去,這些發著微光的細雨更是襯得水心出塵不凡,在眾人的心中留下了濃墨的一筆。
是夜。
一眾人等在城主府中擺起了慶功宴,這次的治病成功之事,傳到上邊去,也是大功一件。
“清羽道友真是好手段,隨意一手,就解了這兒的所有病氣,這杯酒我要敬你,幹!”
陳軍端起酒杯在水心對面,水心也端起酒杯回敬。
敬完酒,又坐下來閒聊起來。
“有一事想問清羽道友,不知清羽道友是否有參過軍?”陳軍意有所指的問。
水心見對方此問,定然是發覺了什麼,知道不好隱瞞,也乾脆的不去隱瞞,答道:“正是,我當初的確參了軍,在一場戰役中昏迷過去,他們也許以為我已經死了,便沒將我帶上,我倒是想問問,要怎麼回去?”
“原來如此,我這裡有一份名錄,是在戰場上戰死者的名錄,我在其上看到過你的名字,適時才想起來,我這就將其中你的名字消去,再向上面將軍那裡通報一聲,你就可以重歸軍中。”
說著,陳軍取出一個玉簡,將其激發,只見在半空中出現一個個人名字,他找到了蓬萊鎮清羽這幾個字,將其一筆劃掉,便令其消失,然後重新收起這份名錄。
水心想回軍中,是想去出售那些凡人用的作戰傀儡,這是一個機會,是個發財的機會,想到這兒,又將目光落到了旁邊吃得興起的黃太陽身上。
自第二天開始,水心又跟隨軍隊去往別的城鎮之中,去驅除病氣,這一番行動用去了五日之久,而藥草也用得差不多了,但是病氣傳播之地仍然還在增加。
幾人開始商議起來。
“這樣下去不成,那些病氣仍然在四處散播,不知道是誰在暗中搗鬼。”陳軍著急起來,這兒的事情沒完沒了,任誰來辦也會煩躁。
黃太陽幾人還沒離開,他們是協助的,在此次任務沒有完成之前,他們也不可以離開。
他們沒商量出個什麼來,至今就連背後之人的影子都沒摸到,那背後之人隱藏得太深,他們用出了種種手段,也沒有起到效果。
不由得,他們將目光轉向了水心,想著興許這個少年會有辦法。
短短數日的相處,他們越發覺得這個少年不同尋常,看起來很弱小,卻精通高深的醫理,堪稱仙醫。
仙醫師似乎與煉丹師相似,但卻又不完全相同,仙醫師不一定懂得煉丹,但一定懂得治病,而煉丹師不一定懂得治病,但一定懂得煉丹,也有二者兼顧者,卻是少數。
煉丹師是修行界的主流,他們的丹方大多是前人所留傳下來,屬於他們自行寫出來的丹方很少,甚至有些煉丹師終其一生也未嘗試去去寫出一種新丹藥,因為要自己去寫出新的丹方,需要非常高深的藥理造詣,還涉及到醫道法門。
而世間修士是不會得普通凡人的病的,只有那等入了道的病,才能對修士產生威脅,而那種病大多不是自然形成,多是病道修行者的手段,很少遇到這種修行者,因此仙醫師在修行界中也並不吃香,大多還是主修煉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