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我女朋友吧?”白一帆這次徹底愣住,她就是一個純淨的小白花,被這麼表白,她的臉上漸漸浮起一片紅暈,腦子也開始停止了思考,不過她嘴巴倒是快,直接回答,
“好啊。”估計誰都沒想到白一帆會答應的這麼快,剛進來的韓煜也很意外,但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白一帆連忙拿著包往外跑,邊跑邊說,
“我,我先走了。”葉蕭蕭看著李暢,
“發什麼呆啊,趕緊去追你的小女朋友啊,小白這是害羞呢。”李暢連忙反應過來,等到兩人都走了,葉蕭蕭才開始感慨,
“年輕人就是好,轟轟烈烈,沒有顧忌。”
“說的你好像有顧忌一樣。”程嘉軒收拾了東西也準備離開,剛走出門口沒幾秒又回來,
“蕭蕭,你家那位來找你了。”葉蕭蕭一臉懵,
“我家那位?誰啊?”葉佑晨從外面進來,葉蕭蕭笑道,
“怎麼,你也要來跟我表白?”葉佑晨撇嘴,
“我們不是都洞房花燭夜了嗎?還表什麼白。”他走到韓煜面前,關心的問道,
“你還好吧?”韓煜點頭,
“挺好。”
“那就行,我今天就不陪你了。”葉佑晨看了葉蕭蕭一眼。只見葉蕭蕭以一種極其八卦的眼神看著他們,等兩人走出去後,葉蕭蕭才問道,
“我說,葉佑晨,你不會是喜歡我們韓隊吧。”葉佑晨差點被這話給嗆住,
“你什麼時候近視的?”
“我老覺得你跟韓隊還挺配的。”兩人就這麼吵吵著,十分契合,越來越遠。
辦公室裡就剩下韓煜,他收拾好之後也準備離開,遠遠的看見有個人朝他走來,他一直嚴肅的臉露出微笑,那是夏夢華。
夏夢華走近,
“下班了?”
“嗯。”韓煜看了她一眼,
“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夏夢華穿著長裙,很是溫柔,
“去吃飯吧,我挺餓的。”
“好。”每一個父母都是第一次當父母,他們沒有經過演練,也沒有過經驗,從孩子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他們不過是笨拙的學著去愛。
孩子也是第一次當孩子,沒有人是自願選擇來到這個世界的。在歲月的長河裡,父母漸漸衰老,孩子慢慢長大,他們似乎是互不相欠的,卻又是緊緊相連。
時間讓他們彼此成為心中最重要的部分,最深的牽絆。或許有一天,歲月停止了流轉,我們終將在剩下的餘生中不斷反思,那些共同的記憶會成為唯一的慰藉。
所謂真正的成熟,並不是你穿了多好的衣服,或者是認識了多少了不起的人,而是當你經歷了生活的各種磨難打擊以後,蛻變而成的柔和,你內心足夠強大,但你在面臨人世中的萬般諸事時,能夠用最柔和的態度去解決最鋒利的事情,也就是四兩撥千斤。
深夜是罪惡的披肩,將每一點滴的罪惡隱藏在看不見的夜色裡。霓虹燈下的馬路上,有多少人笑著、吵著、鬧著、哭著,他們戴著面具,像一個舞臺上的演員,城市是他們的背景,路人是戲劇的看客,他們上演一出最好的戲,給別人,或者給自己。
“孩子怕黑,情有可原,人生真正的悲劇是成人怕光明。”或許有一天,我們終將在人生的某個階段,摘下面具,看見面具之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