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這個東西向來是仁者見仁,在我自己認為還沒有達到那個層次前,我更希望的是能夠沉澱自己,然後才將自己認為最好的一面展現到眾人面前。」
都說自信的女人最有魅力,記者在同為女人的同時深刻的感受到了這一點,在沒有足夠匹配的實力前,背後就算有再多的助力,那也只是扶不起的阿斗,最終都會淪為人們口中的花瓶和笑話,顯然,秦思硯雖然有這麼好的背景條件,卻並不在這一列人裡面。
「看得出來,秦小姐是個很驕傲並且足夠要強的人,」記者這才看向那一直站在鏡頭外靜候採訪結束的男人,「想必這一次聶總的投資會是很正確的選擇。」
在記者的印象裡,上一次親眼見到聶南深本尊時還是兩年前他剛從監獄裡出來,時隔兩年,再看上去男人幾乎和四年前沒什麼變化,依舊那麼英俊帥氣,矜貴沉穩,渾身上下沒有半分曾在獄中呆過的狼狽和戾氣。
高高在上一如往昔的天之驕子聶家大
少。
那張臉如果是放在鏡頭前,他們這次採訪的收視率就不用愁了。
注意到記者的視線,秦思硯淡淡的笑,「對此我表示很幸運,」言談間有種清冷的漫不經心,「畢竟,幸運也是實力的一種,不是麼?」
對此記者不置可否,要知道,聶南深從骨子裡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生意人,賠本的生意從來不做,這一點尤其在這兩年裡聶家生意越做越大頗有壟斷整個江城的趨勢就能看得出來,哪怕,這次投資的物件是眾所周知聶家的養女他名義上的妹妹。
但,這也不妨礙外界眼裡總有不一樣的猜想,記者意有所指的道,「聽說自從四年前您和裴先生分手後聶老夫人一直很憂心您的個人感情問題,再加上前不久聶老夫人在一場酒會上曾有意提到,希望您有一天能成為真正的聶家人,對此,您和聶總有什麼打算呢?」
秦思硯臉色微微僵住,這絕對是個尖銳的問題,尤其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真正的聶家人,無非就是在諷刺她如今再怎麼也不過只是聶家的養女,比不上像聶安蘇那樣能真正毫無負擔的接受聶家所給予的好處與便利,而要成為真正的聶家人,那也就只有……
她斂了神色淡淡的笑,「那些不過是家母隨口開的玩笑罷了,我和南深哥的感情一直很好,也希望大家影響到我們的私人生活。」
這樣的回答就很稜模兩可了,看上去的否認,又似沒有完全否認。
記者挑了挑眉,還想繼續追問,女人已經言笑晏晏的打斷了她,「好了,今天的主要目的還是畫展,記者小姐,我們還是聊些作品方面的話題吧。」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聶南深還在一旁,記者也只好換了個話題繼續。
採訪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期間前來觀賞的人絡繹不絕,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梁元剛解決完一個棘手的案子就匆忙趕過來捧場,剛進門就看到了角落裡正在接受完採訪的秦思硯,還有其身後單手插兜默不作聲的男人。
四年過去,女人越發的成熟漂亮,看上去也越發的溫婉隨和,當然,這也只是看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