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爺名叫李金斗,是李家村的老三,大哥李金旺是李家村村長。
李金斗正準備開口,卻被其侄女攔下了。
“三叔,我知道自己的病,這麼多年都無人能治,又何必難為戰老先生呢?”
“多年無人能治,不代表永遠不能治。”
蕭天此話一出,女孩介面道:“戰老先生所言極是,就算戰老先生就在這裡,卻空有一身醫道神通,我李鈺依舊是無緣得治。”
說完之後,轉身看著李金斗:“三叔,咱們還是回去吧,反正我時日不多,就讓我自己開心的過完最後幾日吧?”
蕭天被小姑娘說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好像人家在生死邊緣掙扎,自己卻袖手旁觀一樣。
回想到自己十幾年的處境,又何嘗不是在生死邊緣掙扎呢?
想到同病相憐之處,蕭天開口了。
“你叫李鈺?”
李鈺轉身看著蕭天:“戰老先生還有什麼吩咐麼?”
蕭天盯著李鈺看了看道:“你的病,老夫治了。”
說完之後,蕭天不忘繼續道:“如果說你要老夫保證治療的結局如何,那老夫就只能愛莫能助了。”
很明顯,蕭天這句話是衝著李金斗說的。
李金斗正準備開口,被李鈺拉住了。
“戰老先生願意出手相救,那是李鈺的福分,自然不敢讓老先生保證什麼?再說了,我這種病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就算真的治不好,恐怕也壞不到哪裡去。”
“小小年紀,倒是懂得說話,來,坐下讓我把把脈。”
王伯連忙給蕭天準備了椅子,同時很不情願的給李鈺準備了一張凳子,兩人的中間,就是一張簡單的桌子。
李鈺抬頭看看王伯的表情道:“王伯,你別生我三叔的氣,他說話就那樣,等戰老先生給我看完病,需要多少診金,李家村絕不會賴賬。”
王伯一聽李鈺這話,雙眼不由一亮,不過看了蕭天的表情之後,連忙搖頭道:“給你看病的是戰老先生,診金什麼的報答,還是衝著老先生吧。”
李鈺沒有再說什麼,主動的伸出手臂,遞給蕭天。
蕭天很仔細的把了把脈,然後印證了擎天的話,這才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褪衣刺針這回事。
李鈺看蕭天鬆開自己的手腕,然後就犯難起來,心裡咯噔一聲道:“戰老先生不用為難,李鈺知道自己的病情,即使治不了也沒有什麼?還請老先生告訴李鈺,我到底還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