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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死人?啥病?咋死的?”我感覺到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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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反正都死得挺離奇的。死的時候都沒有病。”大鬍子帶著惋惜之情一邊說一邊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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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正在聊天,就聽有人吵吵“村委會來人了!”就見從分開的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老頭和一個小夥子。老頭大約五十多歲,胖得像個水桶,臉色鐵青看來心情不好。走過來看了看對跟他來的小夥子道:“抬走處理了。”我一聽感覺新鮮,心想這不知道處理是什麼意思?心裡想著嘴裡就叨叨出了聲,正巧被那個水桶聽見,他扭過身看了我幾眼,問道:“你是誰?咋看這麼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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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是過路的。聽說出事過來看看。我感覺應該報警才對呀。”我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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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路?打這深山裡過路?”水桶的眯著眼睛看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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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回答他,白方偷偷告我說這個死了的人不感覺不正常,不過他也說不清楚。我一笑,對水桶道:“這個人死得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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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問題?”水桶的臉死更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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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群,悄悄地附到水桶耳邊說:“這個人死得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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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句話一出,水桶的肥胖的身軀微微一顫,轉身對那個和他同來的小夥子交待了一句,然後對我說:“你和我來一下。”話說得斬釘截鐵,我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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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桶帶著我來到村子東頭一間帶小院的小二樓跟前,我看到門前掛著村委會的牌子。到了屋裡水桶先給我倒了杯水,自我介紹說他叫齊大,是村委會的副主任。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旱菸袋裝了袋煙,吧嗒吧嗒地邊抽邊問我:“你是那來的?你為啥說孫二楞子死得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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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摸出一根菸,點著抽了一口道:“我是來山裡玩的。路過這兒,懂一點這方面的東西,感覺他死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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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大聽了我話,盯著我看了足有一分鐘,才道:“看來你是個懂陰陽的?這段時間已經死了七八個啦。”說著也不管我有沒有事愛不愛聽就給我介紹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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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村後一個小山頭叫“摺子口”,半個月前村裡打井時在那打出了一眼泉水。本來一般的井最少也得幾米以後才能出水。可這眼泉水只打了一米就出水了,但水量不大,只有碗口大小。再怎麼打也就只能出這麼多。後來村裡人看這水太少,就沒有用。挖了條小溝讓他自己往山裡流。過了幾天在礦區幹活的齊力勇晚上走夜路時在“摺子口”摔傷了腿,就爬到那眼泉水那想洗洗傷口,可是剛喝了口水就暈倒了。沒想到第二天齊力勇醒來的時候傷已經完全好了。他大驚之下就把這事告了村民,大夥一窩蜂地到那喝水,因為搶水還差點弄出了人命。後來村長帶人把泉水封了,說是喝水收費。這才沒人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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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死人有關係嗎?”我聽了半天也沒聽出頭緒,心說這齊大也太囉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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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脖子一挺,道:“當然有關了。後來村長帶著我們以村委會的名義把那水封了才沒搶水打架死人。可是沒想到當天晚上還是出事了。我們去之前有一小部分村民其實已經打到水了。他們回家就喝,可是當場就有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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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也感覺有點新鮮:“死了?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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