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滿石?”
“就是血脈檢測陣法旁的那塊巨石……”
“你是準備奪舍我?”
“對。”
“奪舍有什麼限制沒有?”
“奪舍之術需要神魂初成,也就是悟得宗師之勢,踏入宗師之境才能修習,不過成功機率比較低,吾也是做了許多準備,才有一點把握。”
“而被奪舍之人,也必須得覺醒了神魂才行。”
“而戰法韻之境可刺激神魂提前覺醒……”
“那你剛才為何停止奪舍,反而想要逃走!”
“種族不同,強行奪舍必定身死魂滅!”
“這是鐵則,無人可以倖免!”
“血石部對人類世界,目前有什麼計劃?”
“族長與祭祀大長老目前皆前往天石參加上部之議,現如今處於備戰狀態,還沒有什麼計劃。”
“戰師出動,抓捕蠻人是要做什麼?”
“擴充族群力量,備戰!”
……
一問一答,祁連看上去似乎沒有一點隱瞞一般,極為詳細的回答著每一個問題。
問答持續了很久很久,直到將所有以往難以觸及的隱秘都詢問了一遍,楚翌才停止了這場問答。
祁連所言難以辨別真假,但目前也沒有確認之法。
“你想知道的吾都已經告知於你,我們可以合作,只要你放吾離去。”
正當楚翌慢慢梳理著祁連透露的資訊之時,祁連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好似沒有聽到一般,楚翌瞄了一眼技能面板上以肉眼可見速度減少著的能量數字後,才將目光看向刑柱之上的祁連。
“在那日你下令對吾袍澤用刑之時,我就想過,若有可能,他們所受之刑,你也需嘗試一下。”
楚翌緩緩的訴說著,光亮形成的刑具也有了動靜,隨心念而動,一種種酷刑已然降臨在祁連身上。
默然佇立,楚翌神色冷漠注視著刑柱上受刑的身影。
神魂之軀很是神妙,一種種殘酷的刑罰之下,卻沒有一絲鮮血傷痕出現。
但隨著每一次刑罰的落下,神魂之軀也是一陣顫抖,黑霧溢散,祁連的身軀似乎變得有些虛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