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口下,第一輛車正快速駛來,石頭奮力舉起一塊巨石砸了下去,正命中車頭,那車被整個砸的向前傾立而起,緊接著梵桃花已將第二塊巨石推下去,從側面砸中這輛車。哥倆甩開膀子,人形投石器似的以最快速度將所有巨石推下去,本就狹窄的隘口立即被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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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沒有路,前方只有一望無際起伏不平的荒野。李樂縱駝狂奔,一手攬著海蘭珠柔韌的腰肢,一手提著傷重昏迷的老鬼子,直跑到大老白筋疲力盡,慢下腳步才停下。
海蘭珠說:“停下吧,腰都快被你摟斷了,帶著這個老鬼子,咱們跑不了太遠的。”
李樂坐在駱駝上遠眺前方,眼前是一座大山,山腳下有一座牧人用石頭壘砌用來避風的簡易房。
“也好,抓這老東西的目的是為了問話,帶著他確實不方便。”
簡易石頭房裡,李樂和海蘭珠做短暫休整,順便給抓來的老鬼子過一堂。本來李樂以為這老鬼子對丹羽一陽忠貞不二,想要撬開他的嘴巴註定不會太容易,卻沒想到這老貨雖然忠誠,卻是個惜命的傢伙。不管李樂問什麼,幾乎是有問必答。
原來這老鬼子叫伊勢鬥,出身甲賀派的上忍,是丹羽家族的家臣。
在李樂的逼問下,伊勢鬥明明白白交代了丹羽家族是怎麼接到了包得金的邀請,而丹羽一陽又是怎麼聯絡的克拉維茲,三支團隊湊到一起秘密測繪了太行樓的結構圖,包得金又是如何派人監視李樂,以及丹羽一陽為報家仇自告奮勇對付李樂的事情,前因後果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個乾淨利落。
審訊耽誤的時間不少,海蘭珠擔心被丹羽的車隊追上。先前李樂用計偷襲雖一時得手,但丹羽的車隊人多勢眾,敵眾我寡,顯然不適合硬拼。
海蘭珠說:“問的差不多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為免夜長夢多,咱們還是上路吧。”
李樂點頭表示同意,卻問道:“你真的不擔心你哥哥了?”
海蘭珠咬牙道:“這個死胖子,連我都捨得出賣,我已當他死了。”說著,決然往外走,牽過大老白,飛身跳了上去。轉頭對李樂一笑,道:“你要再不上來,我可要獨自跑啦。”說做就做,竟真的驅動大老白向前奔去。李樂不慌不忙跟出來,飛身一躍,跳上駱駝背的同時攬住了海蘭珠的腰。
藉著審訊的時間,大老白吃了幾口草,大約緩過乏了,奔走起來輕盈如飛。李樂和海蘭珠坐在它背上,男後女前,一起一伏,姿態曖昧。李樂的手按在海蘭珠的腰肢上,海蘭珠的小手卻按住了李樂的大手。與其說是李樂挽著海蘭珠的腰,不若說是海蘭珠把腰貼在李樂懷中。
她的腰極柔,極彈,極綿。
在部隊的時候常聽顧金湯那老流氓講女人。老東西打了一輩子光棍,想了一輩子女人,一想起女人了就會說一氣女人。李樂聽他說過女人的眉毛,也聽他說起過腰。
顧金湯說,好女人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妖。以他個人的理解,‘妖’這個字主要在腰上。腰才是女人的魂。有一種說法叫:水蛇腰,那其實說的是女人走路的姿態。一個走字,大有學問。可以走出風情萬種,也能走成柴火一捆,而這個走的核心,就在腰上。
腰這個東西,在人身上,看起來是最不重要的部位,它既不管吃喝,也不主生死,可它對女人來說,卻是貴之又貴的。腰既是人的軸心,也是人的彈簧,對女人,它表現在一個‘彈’字,也表現在一個‘綿’字。彈時如弓,綿時無骨,搖若細柳,擺如麥頭。這女兒態,有七分體現在腰上。
一個好腰的女人,一動一靜都充滿柔之美感。動像是柳,靜像是花,依依的,就到你跟前了。攬住她的時候,會突然覺得眼前一亮,那一亮並不在眼前,而是在手邊。由不得你不被一種無聲的韻致所打動,有句話叫做脈脈含情,那是最準確了。那就是一個活活的彈字。而當她動情的依偎在你懷裡的售後,那就是一攤泥了,一攤任你揉搓的泥,就像是和麵一樣,你想把她‘和’成啥樣都成,那腰,生生就是一個綿字。
此刻,海蘭珠的腰肢已軟如泥,柔似綿。李樂寂寞已久的心怦然而動。
曠野無邊,狂野無忌。駱駝似在飛,而她也張開了雙臂,將全身的重量都依偎到李樂的懷抱中。漫天飛雪,北風凜冽,彷彿都成了這浪漫時刻的註腳。
海蘭珠縱聲放歌:一匹白色的駿馬在草原上飛,我醉在它的懷中純真快樂,彷彿只有三歲,他和我的影子一起被刻在肯特神山的黑巖上,天狼星照耀著那裡,駝峰一樣的山峰間,牧人們在北斗星下歌唱草原上最偉大的英雄,傳說中他已化作會飛的駿馬,守護著湛藍的天空,青青的草原••••••
李樂聽的入神,叫她再唱一遍。說:“這個時候要是有一壺酒就再美不過了。”
海蘭珠從駱駝的鞍袋裡摸出一壺馬奶酒來,叫道:“酒是最烈的奶子酒,催情,怕你不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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