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樂道:“胖子,你什麼都不必說,我相信你。”又對海蘭珠道:“誰都不喜歡被人利用和算計,我也不例外,我們來到草原上也並不僅僅是為了尋找成陵,站在你的立場這麼做也沒什麼好指責的。”
“剛才二王爺跟你說什麼了?”海蘭珠不在乎大家的指責,對李樂的寬慰也不是很感冒。
“我已經答應畢力格圖,金包會上我會盡力幫助畢丹格得到最後的勝利。”
海蘭珠微微一笑:“這麼說來咱們現在是盟友了?”
李樂道:“草原以外的敵人我可以幫你們戰勝,但你們最終的敵人是來自比草原廣闊無數倍的世界的誘惑,時代一直在變化,蘇勒德兄弟只不過是接受了這樣的變化,而你們想要不變卻不容易。”
海蘭珠不悅道:“這是我們的問題,不用你操心,記得你承諾的就好。”又道:“今天你在場上手下留情,說明你根本不信任我,所以我很不高興,我這個人一不高興就喜歡胡說八道。”
燕小五瞥了她一眼,然後對著梵青慧,譏嘲的口吻:“慧姐,有些人就是喜歡自作多情,弄不清楚自己是哪棵蔥,硬是把自己當盤菜,可也得有人願意拿她蘸醬啊,還她很生氣••••••你說好笑不好笑?”
梵青慧沒有笑,甚至沒有回應燕小五的話。她察覺到李樂的情緒不高。敏銳的直覺告訴她,李樂和海蘭珠的關係不一般。所以海蘭珠才會那麼有恃無恐。李樂是一個強大的男人,更是男人中的男人。越是這樣的男人,越懂得不在小事情上跟女人做計較的道理。
李樂果然笑道:“要怎樣你才會高興?”
海蘭珠左右看了看,道:“在這裡不好說,你敢不敢陪我去草原上轉轉?”
燕小五說:不!李樂卻道了聲:好。
海蘭珠衝著燕小五得意一笑。燕小五卻氣呼呼瞪著李樂,大有撲過去咬一口的意思。梵青慧拉著她的手,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李樂跟海蘭珠一起出了屋子。罵道:“好色無厭,有眼無珠,重色輕友的天字第一號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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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上,大老白撒蹄飛奔,騎在背上的兩個人已融為一體。
海蘭珠放肆的宣洩著歡快和喜悅,時而哀求,時而嬌呼,時而輾轉反側,時而心花怒放。她渾身一絲不掛,張著雙臂,手裡拿著貼身的衣物在風中飛揚著,忽然一鬆手,被風吹送出老遠。
“哈哈哈哈哈哈。”她看著那飄飛而去的內衣,放蕩的笑聲迴盪在荒原上。忽然頓住笑聲,眼中淚光盈盈,一低頭趴在李樂肩頭,猛然張嘴惡狠狠咬在李樂肩膀堅韌的肌肉上。
李樂低吼一聲,下邊更用力的侵入,火灼一樣的熱度侵入了她的花心深處,她嘩啦一下子丟盔卸甲,忘情的發出啊的一聲,牙齒離開了李樂的肩頭。血從她的嘴角流淌而下,亂髮隨風,悽婉美豔。
“大老白一定恨死我了。”感受到她已筋疲力盡,癱軟如泥,李樂的動作溫柔許多,隨著大老白的走動節奏舒緩起來。藏在她花心深處的小兄弟像一條遊在水中快活無比的魚。
“它才不會,它的脾氣好的很。”海蘭珠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男人懷中。
“它是駱駝不是床,而且它是一頭公駱駝,大家都是雄性,我比你瞭解它的感受。”李樂拉起鞍袋裡的大衣將海蘭珠裹緊,笑道:“它一定在想它的主人只顧自己開心享受,卻不肯給它找一匹母駱駝。”
“聽你的,回頭就給它找一匹母駱駝,不過大老白是來自哈薩克的異種駱駝,蒙古草原上的小母駱駝根本禁不住它的重壓。”海蘭珠有所恢復,一上一下的開始增快彼此身體摩擦的頻率。
“內衣丟了,你打算就穿這皮袍子回去?”李樂能夠感受到懷中人雖然熱情如火,但她的身體其實已經開始鳴金收兵。魚兒開始缺水了。
“別說這沒用的,我流了好幾次,你卻什麼都不肯給我留下,這不公平。”海蘭珠加快起伏的動作,努力著想要從李樂的身體榨取些什麼出來。
李樂嘆了口氣,道:“留下太多我擔心你會忘不了我,對這大草原而言,我終究只是個過客。”
海蘭珠撫摸著李樂青須密佈的下頜,道:“鳥漢子,真喜歡你啊,如果我不是護陵軍的天狼女,一定會選擇跟你一起離開。”
李樂道:“我是個不祥之人,跟我一起久了,你會受到傷害,這樣其實挺好。”
海蘭珠忽然面色一變,身子一立,主動抽離了李樂的掌控,仰躺在大老白的脖頸上,抬起雪白嬌俏的玉足,蹬在李樂的下頜上,猛然發力。李樂意識到她的意圖,順著她的力道退下駝背。
海蘭珠信手從鞍袋裡將李樂的褲子扯出來丟過去,在駱駝背上哈哈大笑,“鳥漢子,你自己走回去吧。”說著,快駝加鞭,揚長而去。只留下李樂褲子褪到膝蓋以下,前面劍指荒原,後面風吹屁屁涼。
獨自走回那日格馬場的時候已是半夜,屋子裡仍然亮著燈,大家都沒睡覺,李樂推門進屋,卻發現房間裡少了一個人。訝異問道:“燕小五呢?”
梵青慧面露驚訝,反問道:“她剛出去尋你了,你們沒有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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