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醫生,您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我爸我媽去世了,也沒留下什麼東西,也就一套房子,我雖然是養子,可也是合法的繼承人,房子該是我的吧?”
馮本平也不囉嗦,開門見山。
“嗯,沒錯。”方寒點著頭。
“那您就把房門鑰匙給我吧。”馮本平道。
方寒一愣,奇怪的道:“我說馮先生,你這就沒道理了,你們家的鑰匙怎麼能在我手中?”
馮本平眉頭一皺。
方寒繼續道:“我不知道你從哪兒聽說的我,找了過來,實事求是的講,我也就是個醫生,也就給馮教授看過病,而且也是兩年前的事了,這兩年都沒怎麼打過交道,我哪兒來的你們家的房門鑰匙?”
鑰匙的事目前也就方寒這邊自己人知道,當時信封沒拆封,裡面有什麼醫學院的人都不知道,哪怕知道又如何。
這也是律師現在沒找上門,方寒懶得和馮本平多說。
“方醫生,您這麼說就沒意思了。”
馮本平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冷笑著看著方寒:“據我所知,我們家老頭老太太留了遺囑,房子交給你處理,我不管什麼遺囑不遺囑,我們家的房子,那就必須是我的。”
“如果馮教授真的留了遺囑,房子交給我處理,那我肯定遵照遺囑辦事。”方寒很是淡定的看著馮本平。
“這麼說方醫生您是不打算好好說話了?”
馮本平站起身來。
“怎麼,馮先生還打算在我家裡鬧事?”方寒笑呵呵的看著對方。
馮本平笑了笑:“方醫生,您是體面人,可我不是,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這次來一家人都帶來了,老婆孩子,您要好好說,咱們好商量,我給你點好處,你要不好好說,我告訴你,我們還就不走了。”
說著馮本平向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看了一眼。
馮本平的妻子瞪了一眼兩個孩子,兩個孩子就開始鬧騰起來了,大一點的男孩子往客廳一趟,開始哭嚎。
馮本平冷笑著看著方寒:“方醫生,您要不怕麻煩,我就天天來,咱們看誰耗得過誰?”
方寒笑了:“你說錯了。”
馮本平一愣。
方寒笑著道:“你說錯了,我不是體面人,我也是從窮日子過來的,你這種手段對別人有用,對我沒用。”
龍雅馨已經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了:“喂,我是龍雅馨,對,幫我查一個人,馮本平,對,父親是原江州交大中文系的教授馮之凡,嗯,對,是養子,查一下馮本平這些年都幹過什麼,任何事都不能遺漏,查完了告訴我。”
馮本平一愣,這聽著不像是報警啊。
龍雅馨掛了電話,非常淡定的對馮本平道:“自我介紹一下,方寒的妻子,江州市局刑警隊隊長龍雅馨。”
馮本平:“........”
聽到龍雅馨的身份,躺在地上的男孩子都不哭了,馮本平的妻子眼中也有了害怕之色。
撒潑打諢,那也要看對誰,來之前馮本平還真不知道龍雅馨是警察,而且是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