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柔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她的眼神灼灼，死死盯著張志斌，看著他的反應。
聞言，張志斌的眼神微微一凝，旋即笑著說道：“我跟秦老爺子算是忘年之交了，平日裡他想下棋，會找我過去陪他下兩手。”
秦婉柔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皺眉說道：“在我爺爺去世前的那三天，你是不是跟他見過面？”
張志斌裝作思考的樣子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吧，不知道秦小姐問這個幹嘛？”
“我想知道，爺爺最後一次跟你見面，是不是談了什麼？”
秦婉柔的眼神在秦不二的身上一掠而過，然後又落在張志斌的臉上，生怕錯過對方臉上的一些重要表情。
“沒說什麼啊，就是單純地聊聊天下下象棋而已，哦，對了，他還說起你呢，說你都不回來陪他！”張志斌笑著說道。
“你撒謊！”秦不二在旁邊冷笑說道。
“你憑什麼說我撒謊？”張志斌對忽然插話的秦不二很是不滿，臉色陰沉無比地說道。
這個傢伙，還有沒有禮貌了。
“我們既然知道你見過秦老爺子，就必然知道你們這次相見的目的是什麼，你當真不願意把東西給交出來？”秦不二冷笑著說道。
“雖然你說的每個字我都明白，但這些字連在一起，我卻不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張志斌聳了聳肩膀，說道。
“好吧，那我們用另外一種方式交談。”
秦不二笑著說道：“山裡人口才不好，說話肯定是說不過你們這些做律師的，不過這種交談方式肯定是我比較擅長一些。”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張志斌走了過去，那臉上的笑容，讓他看起來完全就像是一個流氓一樣。
見狀，秦婉柔並沒有阻止的意思，這是在車裡他們就商量好的辦法。
這個世界上，壞人一向是比好人狡猾，而且流氓有文化，菜刀也不怕。
他們懂得用法律的知識保護和武裝自己，很多時候你明明知道他是壞的，卻對他無可奈何。
而對付這樣的邪惡人士，就不能跟他講道理。
唯一能夠起到作用的，那就是舉起自己的拳頭。
這是見效最快，也是最有效的辦法，百試不爽。
“你想幹什麼？告訴你們，我可是律師，如果你們敢動手，我就……放開我，我要報警。”
張志斌的警告還沒有說完，秦不二就猛然探出手來，將他的衣領抓住了。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確實有一百種辦法折磨你，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
秦不二眼睛眯了起來，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聲音陰沉地說道：“至於讓你變成口吃或者腦癱都是輕而易舉的事兒，要不將你下面的那個東西給廢了？你那個女秘書長得很漂亮，你會不會有些捨不得？”
他的一隻手抓著張志斌的衣領，另外一隻手卡著他的脖子。
只要張志斌做出大喊大叫的動作，秦不二就可以立刻讓他的聲音沒有辦法發出來，或者直接扭斷他的脖子。
“你這是違法行為！”張志斌大喊道。
“如果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掰斷你的一根手指。”
秦不二鬆開了他的衣領，看著他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