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也懶得搭理他們這些人,領著人到血門口。
隨弋卻察覺到這裡似乎不止一個門,這裡是東門,也許還有東西南北。
“跟緊了,按我的血腳印跟,可別在血路上走丟了,不然死都找不到你們的屍體”
光頭說著,到門邊,也是有趣,這裡盤地坐著一個留著丸子頭的少女,少女身邊堆著不少材料,她手掌翻飛,那些材料便是化作一個又一個燈籠,看到光頭過來,頭也不抬,“拿一個走,不許磨磨唧唧”
光頭點頭哈腰:“燈籠姐說的是,我馬上就走,哎呦,辛苦燈籠姐了,你這...”
燈籠姑娘抬眼一掃,目光冷酷,光頭頓時打了寒顫,訕訕拿了一個燈籠,滴了自己的血,點了燈火,那燈籠頓時有了光。
紅光。
這血紅燈籠看得人毛孔發緊,更不敢多說。
不過也是怪了,這紅燈籠紅光一起,那血門密密實實的血氣就自動散開,露出了一個洞。
“跟上!!”
諸人跟上,一走進去,紛紛打了哆嗦,太冷了,是那種寒冷靈魂的冷,而前頭也就一條路,隨著那光頭手裡提著的紅燈籠開出的光而出現小路,光頭慢慢得走,眾人慢慢得跟,那速度很慢,慢得人心發慌。
終於有人忍不住,打哆嗦:“誒,這位光頭大人,到底還要多久啊,我們都要凍死了,好冷啊”
他們拼命搓著雙臂,雙臂上卻沒有冰霜,但他們臉色十分蒼白,好像羸弱酷寒極致。
“別吵!這麼點路都受不了,你們靈魂可忒差勁了,不出一個月就得掛!不過西娘皮的,這血路怎麼越來越厲害了...”
光頭罵罵咧咧。
眾人也越發嘀嘀咕咕。
隨弋是少數安靜的一撥人之一,她走在路上,走著走著,她忽然聽到前頭一個人大喊:“臥槽!誰摸我!”
“放屁,誰摸你!”
“誰的手!”
那個被摸的青年怒著臉,猛然拽出一隻白盈盈俏生生的手,前後人驚訝了,尼瑪,這手一看就不是他們的啊。
是女人的。
“臥槽!女鬼啊!”
隨弋就在後頭,見狀便是眉梢一動,有些驚訝跟哭笑不得。
這手可不是什麼女鬼,那手是...
忽然,那手動了,速度極快極狠,甩開那個青年的手,啪!
一巴掌直接扇在他臉上,並且傳來怒斥:“狗東西!抓我手幹嘛!讓你們的道離遠點!”
誒?
是隔壁的路?
難道有其他南北門的人開了一條路在他們邊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