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是三分鐘前兩匹馬載著兩個人堂而皇之得進入了揚州城內。
如此大大咧咧得出現在這些武林人跟四周設下的監測探子眼中。
兩匹馬現在就在那宅子外面低頭吃草,而宅子內...
隨弋進門,屋子內空無一人。
左右環顧,衛貞貞不在,只有床邊桌子上擱置著的針線跟衣物。
再無其他。
地獄輓歌手指抹過桌子,指尖灰塵,按照這樣的灰塵量...
“被帶走差不多三四天,人不多,七八人,你的這個朋友並未抵抗,看來是被弄昏迷了”
殺手的直覺很準,地獄輓歌的觀察力也不下於隨弋。
“沒有留下什麼資訊..以宇文化及睚眥必報的性格,看來是希望我暈頭轉向主動去求他”
“等?”
“不”
隨弋看向門外那些探頭探腦似乎躍躍欲試又試探些什麼的人。
“有人應該能告訴我一些有用了資訊”
這個人...是誰?
隨弋兩人一出門,門外已然雲集了大片的武林人。
這人彷彿從附近的客棧酒家一股腦全跑出來了似的,手握刀劍侯在宅子門前。
隨弋走出。
後面是地獄輓歌。
兩人皆是看了一眼這些人。
未曾一句話,齊齊上馬後。
隨弋一拉韁繩,馬兒抬起前蹄,落下。
噶擦!
地板石塊崩裂。
所有人嚇了一跳。
齊刷刷往後狼狽退散。
兩匹馬便是頭也不回得從這條散開的路中奔走...
寶弄堂,燕二有些凝重得看著眼前這個來客。
看到這個三日前以震動揚州的方式帶走天外至寶的人,竟然這麼大搖大擺得來了他們寶弄堂。
而且一見面就說:“我要見你們主子”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