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我沒力氣,手都動不了了,你那什麼點穴...再摸我一下唄”
“....”
隨弋手指凝了最純粹的磁氣,在娜塔莎肩膀點了兩下。
嗯,有力氣了。
刷!
她一下子抽掉了浴巾。
雪白一片。
啪嗒。
隨弋錯愕,手裡的睡衣落地。
她淡定得彎腰撿起,也不抬眼,直接扔給娜塔莎。
“換好了叫我,我替你療傷”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後面傳來娜塔莎得意的哼調子。
哼,治不死你!
不過這女人還真純啊,看個同性的身體都這麼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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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門的隨弋表情有些複雜,她臉上的無奈跟古怪被上樓的宮九幾人看到了。
“怎麼了?”
宮九還以為是娜塔莎出什麼事情了。
“沒...她換衣服”隨弋皺著眉。
“換就換唄,你出來做什麼,外國人這麼矯情?不對啊,她們一向很豪放”
矯情?
也不是吧。
隨弋不是喜歡讓別人因為自己誤會的人,所以她好心解釋一句:“也不是,她在我面前換衣,所以我出來了”
因為所以,多簡單的話啊。
宮九:臥槽!這小蕩~婦!
花妖非:還有這種好事!我進去!
鏗!伊拔出了武器!
宮九兩人:你拔武器做什麼!鎮定!鎮定!
隨弋:....
噶擦,門開啟。
娜塔莎的臉出現在幾人面前。
宮九:“啊~親王殿下真的是容光煥發,傾國傾城,really,really漂亮!”
花妖非:“哎呦,這一身睡衣真是..,..真是...額...流氓兔?您真是氣質非凡,把這流氓兔都穿成了...流氓兔”
睡衣什麼的。
所有人都看向,美豔非凡氣場彪悍的娜塔莎親王睡衣上,那胖乎乎的,永遠眼睛只有兩條直線的兔子,挺著大肚子,提著通馬桶的專業性工具,就那麼很慫很慫得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