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低頭一瞧,這是酒家送外賣經常用的摺疊箱,每個大箱子裡都裝著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飯菜。
“這...”
“我的天!”
走廊外面,還是教室內,都是一片躁動。
“是海味家酒店的人!我認得他們的工作服”
“丫,誰啊,弄了這麼多飯菜...好貴的!真霸氣!”
“哇喔,還有飲料!”
黃良此刻也走進來了,身後便跟著隨弋,一看到隨弋,諸人就都恍然了。
而隨弋朝他們輕輕一笑。
一個個的,也都相繼笑了。
需要多說什麼麼?
不需要。
吃飯吧。
這麼冷的天,吃一頓熱乎乎的飯菜,還是當著那麼多必須悲慘騎著腳踏車來回的人吃,那感覺,其實很暖。
隨弋本身是不大闊氣的人,也不鋪張,現在忽然大張旗鼓得消費一起,好像感覺也不錯。
此刻已經是天色漸晚,身後學校教學樓的燈光通明,於航站在欄牆前面,看著隨弋一個人獨自離開的背影,半響沒有說話。
“我以為你會拉著隨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來著...”肖楠說道從身後走過來,也趴在上面,表情很沉靜。
“就是,我還想著你小子會不會跪下叫她不要走呢!”池高一把摟過於航的肩膀,大大咧咧得笑著。
於航白了他一眼,拉開他的手。
“我老爹說了,我們家跟她是認識的,以後還得一起做生意,還怕日後見不到?再不濟以後考一個學校就是了!”
說著,於航臉上有了笑,轉身走進了教室,池高在後面跟上..
肖楠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再轉頭看向校門口已經消失的人,眯起眼。
如果真有那麼容易,這世上就不會有人海茫茫跟物是人非這兩個詞了。
不過,起碼於航比他們有資本。
想了下,肖楠也走進了教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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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隨弋自然是在明月小區這邊睡的,只不過現在房子就她一個人,頗有些空蕩蕩的樣子,其實她現在手頭經濟很緊,若是要鋪張原來的計劃,經濟是不能缺的。
零總算算,五百萬的公司註冊是可以騰出來,其他消費確實不能避免的。
不過她這人也是習慣了,缺錢,去賺就是了。
怎麼賺錢呢?
謀而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