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家賭坊,錢場內。
古柯坐在太師椅上,愜意的翻看著賬本,而管事以及另外的三個夥計恭敬地站立一旁。
嘭!
古柯合上賬本,臉色有些難看,偌大的賭坊,到如今,只剩五千金幣。這點錢,都不贏古柯的家當,畢竟古柯的家當也是一萬金幣。
將賬本丟在桌子,古柯銳利的目光看向管事,管事下意識地低頭,不敢與他對視,此刻的管事早已不是開始時的不屑。
在古柯的灼灼目光下,管事臉色變得蒼白,有點心虛的擦著汗水,身體在強大的氣勢之下,也變得瑟瑟發抖。
“管事,這賬本上的錢,怎麼只剩五千金幣了?”古柯似很隨意地問道。
“少、少、少爺,這、、、、這是最近三大家族針對我、我古家流、流、流、、流失很多金幣,就只剩五、五千金幣!”管事心中慌亂,結巴著回答道。
“哦?是嗎?”古柯雙眼一凝,強橫無比的氣勢再度壓向管事,沉聲道:“我怎麼發現賬本里,有一筆無故消失的錢幣呢?”
“要知道,擅自動用賬本錢幣,可是死罪,無論其在何地,古家亦殺之。”
嘭!
在外界壓力和心靈的壓迫之下,管事終究是抗衡不了,雙膝一彎,跪了下來。
“管事,你這是做什麼?”古柯古怪地微笑道。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
一如剛才的兩個夥計一樣,管事不住地磕頭求饒。
一旁的三個夥計也被管事突如其來的舉動給了嚇了一跳,眼皮抖動不止。
“這是發生了什麼?”古柯故意問道。
“老奴擅自私藏錢幣。少爺饒命,少爺饒命~~~~~~~~~~~”
從小的到老奴,從不屑到磕頭,管事的轉變還真是快。
“哼!”古柯先是冷哼一聲,然後冷冷地說道:“把你私藏的錢幣拿出來,本少可以饒你不死!”
管事不敢怠慢,戰戰兢兢地從胸口掏出一疊錢票,古柯接過錢票,數了數,眼眸陡然射出一道犀利地光芒,“好你個老傢伙,竟然私藏三萬金幣!”
管事害怕的把頭貼在地上,古柯冷冷地看了管事一眼,一揮手,喝道:“老傢伙,滾吧!”
憑空一道力道出現,將管事掀翻幾次,管事翻滾到錢場大門,連忙逃命而去。
“看見老傢伙的下場了吧,你們跟我好好的幹,我是不會虧待你們,若是誰給我使絆子,本少便讓他比老傢伙的下場還慘!”古柯收好金幣,冷冷地看了看三人,嚴厲地說道。
“我們一定跟少爺好好幹,絕不使絆子!”
“我們一定跟少爺好好幹,絕不使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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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將話重複了幾遍,又重複說一遍。
“好了,你們去拿紙筆墨硯來。”古柯吩咐道。
“是!”一人恭敬地站出,向簾幕內走去,不消片刻,便拿著紙筆墨硯來。
古柯碰了碰毛筆,一股久違的感覺出現,好久沒碰毛筆了,古柯磨了墨一會兒,便提筆在紙上飛速寫起來。
……
乾院,屋內。
三長老古玄烈擰著眉頭,鄭重的把桌上的信開啟,信上寫著:唯恐生變,提前行動!
字雖簡短,但卻有一股資訊在古玄烈心裡閃過,他皺著眉頭,“是他的字跡,看來要有大動作了。”
嘭!
古玄烈手中靈氣波動,一股浩然之力頓時將信封震為齏粉,然後默默走出乾院。
……
古林院落,屋內。
“混賬!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