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隊?到底是什麼情況?」華洲隊隊長鄭吒正坐在神婆的身邊問著。
茲事體大,棄天帝這個角色都出現了,哪怕是開拓世界觀挖掘隱藏劇情的華洲隊本隊的隊員們也都一起來到了蜀漢都城成都共同商議。
「起碼這一招神之光的確是讓我到現在都沒緩過來,哪怕我的無限進化神域已經算是人間真神的程度也在不斷地被那一道殘餘的神之光所分解。」秦安憶還心有餘悸,「不過好在現在已經適應了,正在進化相應的抗性。」
「楚萱,你怎麼看?」鄭吒問著楚萱,而後又看向了被稱呼為王sir的青年,「王sir,你也等等再去挑戰棄天帝吧,你的渾天寶鑑雖然已經大成,但我總感覺這事情不簡單。」
「能簡單才有鬼咧,我現在屬於是一個廢人了。」被裝在培養皿裡的無眠用病毒組織組合出了一張嘴宣洩著不滿。
「你活該,誰叫你整的不人不鬼跟個怪一樣,棄總沒把你殺了都算不錯了。」神婆看起來頗為幸災樂禍,「叫你樂子人啊,現在樂不起來了吧?」
「好了好了神婆,別嘲諷人家了。」鄭吒也有些哭笑不得,「話說回來,農夫啊,那一道神之光你也感覺到了,你是什麼感覺?」
如果說神婆是華洲隊裡的魔術魔法專家,那麼農夫便是華洲隊中的玄學大師,此外還有一位修真者太陰。
而能夠華洲隊能夠立於強者佇列便是因為有著這麼幾個人。
聖母鄭吒,王sir王宗朝,農夫鍾天朗,太陰祝鵬,阿琴秦安憶,以及軍師楚萱。
「近乎於道。」農夫鍾天朗是一個面目平平,顏值堪稱路人甲的老成年輕人,氣度沉穩一看就很靠譜。
「的確,農夫是修道,而我是修真,雖然看似不一樣但殊途同歸,那樣的一招就好像我苦苦追求的大道一樣。」祝鵬也如此說道。
「話說回來了,王sir去哪了?」
鄭吒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他去挑戰棄總了,至於他們隊伍裡的其他人,我們估計得趁著王sir拖住棄總的時候去試探一下才行,阿琴你有傷在身,先好好養傷吧。」
「我沒事,雖然有傷在身,但試探一下也不一定打不過,不過我得去喊個外援。」秦安憶說著,想到了某個人。
——
「這就是你拉我過來的原因了?」秦月樓問著秦安憶。
這裡是遠離中原神州的一片荒蕪沙海,如果此界歷史發展正常的話,未來這片漫無邊際的沙海會有一個名字,也即是塔克拉瑪干。
如果說華洲隊有心試探,那麼縱橫隊便是大大方方的在塔克拉瑪干約戰各路輪迴者。
這不,二秦還遇到了老熟人,不知道該說是冤家路窄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雙子二秦遇見了同來的雙子魔人蕭瀾。
這兩個魔人大概是又打了一架才來的,不過一想到他們是斯巴達家族的,那就可以理解了。
畢竟斯巴達一家的家族傳捅就是兄友弟恭(兄弟鬩牆),父慈子孝(父刺子嘯),叔侄和睦(互稱累贅)。
一家人整整齊齊,感情老深了。
如果斯巴達能夠看到自己的後代們如此團結估計快要嘯瘋了。
而蕭瀾和蕭瀾這樣手足情深,只是打一架而已,並不過分吧?
「你們也是被縱橫對約架來的?」秦安憶率先問道。
「的確。」正復蕭瀾異口同聲。
「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一個離譜,不過現在還沒見到他人。」複製體蕭瀾看起來也沒有太大敵意,甚至主動透露自己隊伍裡的情況。
四人互相交流了一下情況以後,便也順道就結伴同行了,而後四人就這麼走著,
便遇見了來自縱橫隊裡的那個名叫趙景龍的男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