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祥麟!你過分了啊。」林雁歸拿著溼巾擦著臉上的屎。
一旁的王梓涵和龐菲菲離林雁歸離的很遠。
「你們背後談論我的時候沒想過不過分了麼?」秦安憶抱著孩子說道,秦安憶惆悵而又悵然心酸悲涼的說到,「尤其那是我年少時的心酸和傷心,你們這些魔鬼,我還是個孩子啊。」
「……那你也不能把屎這樣扔過來啊混蛋!」林雁歸氣急敗壞的大叫著。
「你看我就說肯定有問題吧。」龐菲菲和旁邊的王梓涵一拍手,嘴裡暗爽的說著。
林雁歸剛想說什麼。
「咳咳。」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林雁歸的話,「哪位是王梓涵。」
「我是,怎麼了?」王梓涵打量著眼前的老頭,佝僂著腰,有些駝背,出氣比進氣多,看起來隨時就要死翹翹了一樣。
「聽說你會鬼術?」老頭問著王梓涵。
「抱歉,這些東西我都不會,請問是誰散佈的訊息。」王梓涵很冷靜的問著老頭。
「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散佈的,我們只知道那個人說你會鬼術,我老人家也沒多少年可活了,也就五六七八十年吧,就想看一看鬼術到底有多厲害。」老頭咳嗽著說道。
「你會鬼術?」秦安憶問著王梓涵。
雖然秦安憶很強了,但是王梓涵那天發飆的時候他並不在場。
說起來鬼術,他記得自己師父凌鳳嬌得到的那本《鬼術真法》,那個也是鬼術。
實際上秦安憶對於鬼術的瞭解很少,確切的說他也並不知道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陰極鬼術啊,那可是蚩尤大帝和軒轅大帝抗衡的至尊術法啊。」老頭有些狂熱的說到。
「所以你想幹什麼?」秦安憶問著那老頭。
「哇~!」接著小鬧鐘就哭了起來。
「哦豁,到點了。」秦安憶麻溜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奶瓶,體溫的保持下,奶瓶裡的奶還是溫的。
秦安憶把奶嘴放到了小鬧鐘的嘴裡,一邊哄著一邊晃著。
小鬧鐘哭聲嘹亮,把姜世璃也給吵哭了。
「愣著幹什麼?哄啊!」秦安憶對著胖子吼道。
「是是是。」胖子欲哭無淚的也在哄著姜世璃。
「……不是,你帶個孩子過來幹什麼?」老頭奇了,問著秦安憶。
「奶爸,懂?」秦安憶言簡意賅的說著。
「懂了。」老頭點了點頭,就著小鬧鐘的哭聲對王梓涵說著,「那麼王小友,不如把鬼術拿出來,我們一同參悟一下?」
「我都說了我沒有鬼術了,你們這群人為什麼總是不信?」王梓涵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