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你把鬼術真法還有天子書也拿出來幹什麼?話說你跟我師孃是怎麼搞到這麼多的秘籍的?」秦安憶好奇的問著凌鳳嬌。
「本來我跟你師孃都是擁有一本秘籍的,就是我們主修的,後來我跟你師孃一起斬妖除魔的時候機緣巧合的就得到了這些秘籍了,本來想看看你能不能學會的,但是你從小就是一拳爆鬼,逮到人了也是一通猛捶,也不怎麼好好學這些術法,我跟你師孃也沒辦法啊,給你填鴨一樣的讓你學,你學是學了,但是從來都不用。」凌鳳嬌一口喝完了牛欄山,接著又從塑膠袋裡拿出了兩瓶牛欄山,給秦安憶放了一瓶。
「哎,我的錯我的錯。」秦安憶連忙賠不是。
「所以我現在就想你多少找一些傳人,不要讓傳承斷絕了,雖然我知道,天命肯定不會讓它們斷絕的。」凌鳳嬌感慨的說著。
「天命?」秦安憶有些奇怪,「師父您在說什麼?」
「你有沒有覺得,你所遭遇的,經歷的一切事情,都是被安排好的。」凌鳳嬌問著秦安憶。
「嗯。」秦安憶點了點頭。
「這就是天命,他安排好了每一個人的命運,而有一個走天命之道的人,他已經達到了篡改控制他人天命的程度了,天天搞事情,就想著看戲,反正他也不怕崩了,有真正天命會修正他所搞出來的事情,所以我們要面對的就是這個偽天命,如果說這是一個故事的話,我和你師孃的故事可能已經結束了,現在是你們的故事。」凌鳳嬌解釋道。
「也就是前作及現作男主角的關係就是了,偽天命是個撲街死寫手。」秦安憶說著。
「是的,就是這樣。」凌鳳嬌點頭說著,「我跟你師孃就是被它搞得到現在沒個娃,撿到你了以後,就把你當娃了。」
「那我可不改口叫您爹。」秦安憶說著。
「沒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話說回來了,你啥時候娶個老婆回來,我跟你師孃想要抱孫子。」凌鳳嬌說著。
「呃,這個,師父啊,我這邊沒有合適的姑娘啊。」秦安憶推脫著。
「我看那個龐菲菲就挺不錯的,不是很胖也不是很瘦,豐滿,養孩子肯定足夠你孩子喝到奶的。」凌鳳嬌說著。
「……師父,我才二十,您能不能別擱著給我安排了?」秦安憶抓著頭髮有些無奈的說著。
主世界的他也經歷過同樣的遭遇,本來抱著不將就的心思,結果因為自己堂哥,表哥都結婚以後,開始被催婚了,哦不是,催談戀愛。
沒想到換了個世界以後還是這樣的,二十年之怪現狀目睹,兩個世界的驚奇相似性,讓秦安憶有些招架不住。
這個世界裡的他也算的上是個炮王渣男了,從來沒想過要安穩,划船從來不靠槳,只靠浪。
又浪又騷,就是這個世界的秦安憶。
「我和你師孃這不是人老了閒下來太無聊了麼。」凌鳳嬌喝著酒說道。
「我哪天給您撿個娃兒回來您們倆養一養唄。」秦安憶岔開了這個話題,「說不定門口就有一個呢。」
不過,就在此時,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啊,來了來了。」秦安憶出去了,開啟了門,看到了一個襁褓之中的小嬰兒。
一語成讖。
「嗯?」秦安憶眉頭一皺,感覺事情有些不簡單。
他抱起了孩子,孩子的身上有張紙條。
「秦祥麟,你的孩子,我生你養,他的生日是十月一日晚上二十三點半整,今年的,以後過生日我會回來看他。」凌
鳳嬌的聲音響了起來,他一字一句的讀了出來。
「噫,師父你什麼時候過來的?」秦安憶抱著孩子嚇了一跳。
「你小子……老婆,把我木劍拿來!」凌鳳嬌臉一黑,頓時拉了下來。
「怎麼了?」朱小倩走了出來,看到了凌鳳嬌手裡的紙條。
朱小倩面色如常,默默走開,回來時候手上多了一把巨大的桃木劍。
「日哦,我揹我自己的鍋?」秦安憶有些緊張,凌鳳嬌肯定是生氣了。
「說了多少遍,你在外面胡搞我們管不著,但是也起碼要有責任感啊,不知道套麼?」凌鳳嬌拿著木劍臉很黑的說道。
「我這不是要償還我留下來的罪孽了麼?」秦安憶抱著孩子欲哭無淚的說道。
「爹~爹~爸~爸~」嬰兒看著秦安憶,模糊不清的對秦安憶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