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雪姑娘來洛京多長時間了?」秦沉浮漫不經心的詢問著。
「先生又是怎麼看出我非洛京人士的呢?」春雪好奇的問道。
秦沉浮含笑不語。
春雪也並未自討無趣,只是為秦沉浮斟酒,但是卻被秦沉浮以煙雲壓下了倒酒的手。
「先生這是何意?」春雪攥著杯子的手微不可查的施加了些許力道。
「沒什麼意思,只是看你這對纖纖玉手,修骨的時候廢了好大的勁吧?」秦沉浮評價著,「膚若凝脂雖是好事,可是掌紋卻極其淡薄,若是隻有一條線淡薄,倒還算是正常,可是全都淡薄可就不美了。」
「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春雪感覺到了秦沉浮話中有話,但還是在裝傻充愣。
「意思啊,就是掌紋淡薄的人,可是活不長的,這酒裡下的***量可不夠多啊,臭妹妹。」秦沉浮淡然說道,「抓到你了。」
話音剛落,那舉杯的纖纖玉手便將酒液潑灑而出,將要以酒矇眼。
可秦沉浮只是偏過了頭便躲過了酒液的潑灑,但下一刻合攏,修飾的稍顯尖銳的指甲便直衝雙目而來。
在那指甲的內側還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但煙雲翻過,沿著春雪的臂彎上下滑三寸直至臂窩,略一施加勁力搗出,那將要戳瞎秦沉浮雙目便被推至後側,
再一壓下,那本欲戳瞎其雙目也隨即上豎,左手探出,抓住其手便是一扭,勁力透過皮肉直達骨骼,只一下便是分筋錯骨,.br>
清脆的鳴響自手腕中傳出,尺橈骨相互錯開,連同經絡移位,秦先生先廢其一手。
而後便也一腳踢出。
迅猛快捷,腳尖將要直達心窩,那春雪含痛暴退,並未發出痛呼,只是面帶怨怒的看著秦沉浮。
「一個餚館清倌人,怎會有如此狠辣的手段?以及你又怎麼會有這般身手?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你打不過我的,抓緊時間讓你肚子裡的那隻出來,好讓我解決掉。」
春雪聞言,面不改色的將錯位的尺橈骨復位,可是那錯亂的經絡卻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恢復的。
「你是怎麼起的疑心?」春雪問著秦沉浮,面色古怪,好像在哀怨自己為何如此倒黴。
「若是那酒中不放***,我還不會有多少疑心,頂多言語試探一下你,誰知道你反應這麼大?做賊心虛了?」秦沉浮好整以暇的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吧嗒著菸嘴。
語氣之中滿是譏諷與調侃。
「我還不知道你如此狠心呢,辣手摧花可不是正常男人能做得出來的事呢。」春雪說著,腳步偏後。
秦沉浮一早就料到了春雪要跑,但卻並未起身。
而那春雪剛要邁步,卻發現往日靈巧的身子此刻竟不堪重負的趴倒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鄙人在拳腳方面的功夫並不如術法造詣。」秦沉浮說著,身形一滯,下一刻便來到了春雪的面前。
煙雲的煙鍋頭穩穩的***了春雪的口中。
「從現在起,我問話,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來確認或者否認,不然我就將你這一口白牙全都攪碎,懂了麼?」
秦沉浮半蹲在地上,面容和藹。
春雪忙不迭的點著頭,眼神中滿是驚懼之色。
她或許可以忍痛,可是攪碎一口白牙所帶來的並不單單只是身體上的疼痛,其後果反而是毀容破相,她不敢拿自己的容貌來犯險,這也是人之常情。
然而秦先生可不會憐香惜玉。
「你無法控制你肚子裡的那個玩意對不對?」
春雪點頭。
「你是屬於什麼組織的對不對
?」
春雪再度點頭。
「你們這個組織在洛京還有其他的佈置對不對?」
春雪還是點頭。
「在醉春樓佈置的人現在還在洛京城中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