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浩大,在秦月樓不清楚什麼名字的大殿之外廣場上,擺放有一張一張寬大的桌子,每一張桌子上都放有牌子,代表各個部門的人。
宮廷畫師坐一桌,秦月樓充當尉遲家的解說員同尉遲敬一同坐在了宮廷畫師們的這一桌,而在畫師旁的那一桌便是宮廷樂師們。
而食戰的戰場則是在評委席的正前方四五米左右,準備齊全。一些坐的遠的則是拿起了桌子上的盒子,開啟以後便是一根根看起來古色古香的單筒望遠鏡,使用時要將筒管拉伸。
“艹,單筒望遠鏡可還行。”秦月樓把玩著望遠鏡,隨後試了試。不得不說大靖還是有丶東西的,這單筒望遠鏡都能整出來,是科技力點到了一定程度的體現。
不過秦月樓並不需要。朝臣們攜帶這家眷或者僕從們不停歇的走入了場中,或客套或寒暄或閒談,接著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地位越高的人自然離得越近,也就更不需要望遠鏡了。
而在暗處,也埋伏著數個好手,或為武者或為煉氣士,這一點也可以理解,畢竟也要提防刺殺。
等待了片刻後,一些打扮的或為中規中矩,或為比較怪異的人也分別坐到了賽場的外圍。
一水兒的太監宮女侍衛們們魚貫而入,紛紛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接著是王爺···反正秦月樓也不認識,就光聽尉遲敬介紹。
接著郭厚聰才乘坐著龍輦從遠方進入,一同的還有其妃子。最後則是雍容華貴的皇太后。
秦月樓並不清楚古代舉辦這種宴席該是什麼樣的流程,但是大靖的流程他算是親眼考察了一番,雖然也沒什麼感想,但真要說有什麼感想,那還真有一個。
“人還真是多啊。”秦月樓低聲嘟囔了一句。尉遲敬低聲附耳說道:“慎言啊秦先生。”
“行吧。”秦月樓點頭道,但是隨後他便看到了一個人,或者說不能稱其為人。
那是一個和尚,身穿黑色不倫不類的袈裟,黑髮黑鬚,被些打扮妖冶的侍女們抬著進入場中。
秦月樓眯著眼睛:“這傢伙···有點眼熟啊。”
“那是普渡慈航國師,深得太后寵愛。”尉遲敬介紹著。
“普渡慈航?”秦月樓皺著眉頭,不由得觀察了一下滿朝文武們。好在這些滿朝文武們並不是只剩個空殼子,一個個都是真人。
秦月樓揉了揉眼睛,一點金光顯化,隨後再度抬眼看去,那普渡慈航身後雖無血食汙濁之氣,可是卻也有雄渾妖氣化作一條萬足蜈蚣的龐然虛相。
這萬足蜈蚣身上有小部分已經出現了鱗片狀的紋路,幾乎要化作蟲龍一般。
“普渡慈航,蜈蚣精啊。”秦月樓眨巴了一下眼睛,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準備喝口茶思考一下,但是卻在茶杯之中發現了一道似是蜈蚣又似是蛇一般的影子。
廚子駢指做劍那麼一抹,這杯中蜈蚣蛇影便消弭無蹤,而後才喝下了口。
末了又多尉遲敬說了一聲,隨後才對尉遲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