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是什麼寶貝,都會有神異奧妙的能力,用以和屍體陪葬,這樣這具屍體不會是那些普通的殭屍,一出世定然是法屍那一類的存在,如果它出世了,那麼陳家村的人都會成為它的血食。」左王道解釋著,「所以為了拯救這些愚民,我就準備把那件八寶拿了,順便把那法屍煉成我自己的。」
「我就說你怎麼會那麼好心呢。」秦月樓耿直的說著,「原來是別有目的啊,但是,法屍到底是什麼東西?」
「法屍是殭屍的一種,但是和殭屍不同,殭屍是普通凡人可以變化的,但是法屍絕對是煉氣士死後能變成的,這種法屍具備神通,且比殭屍難纏,殭屍尚且有糯米作為剋制之物,可法屍沒有
剋制之物。」左忘道解釋著。
「啊,那這法屍的確有些讓人難以招架啊。」秦月樓回憶著自己入手的第一隻法屍想著。
那時候,是本體抓到的。
「哼,與其想那些事,你不想知道我把你喊來是為了什麼麼?」左忘道嬌哼道。
「幹什麼?」
「幹。」
「????」
「你要幹什麼?」秦月樓好似耳鳴了一般聽到了什麼開車的話語。
就好像被大氣氣流撞擊所產生了幻覺……幻聽一般。
「你不明白麼?所謂的幹就是···」左忘道撲在了床上,拍著床板示意秦月樓。
「那你還不如說巫山雲雨更文雅一點呢!」秦月樓趕忙起身準備離開。
但是左忘道卻將道袍拉下來了一點,精緻的鎖骨露出了小半,秦月樓難以遏制的又站在了原地。
「果然是個毛頭小子啊,一點點誘惑就難以自制,你可真是可愛呢。」左忘道笑了起來,將道袍又拉了上去。
「不是吧,左忘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秦月樓紅著臉問著左忘道,對著自己來了一發神通降溫。
「你還不明白麼?我們兩個在相遇的那一刻,命運就已經交織在了一起。」左忘道如此說著,她起身走到了秦月樓的身邊,而後伸出了手,將不加防備的秦月樓拉到了身前。
秦月樓能感覺到溫暖的懷抱,便也沒有掙扎。
只是二人都並沒有做出更多的動作。
秦月樓回憶了一下,在遇到左忘道的那一刻,他確實生出了某些奇怪的感覺來。
「你知道無定河吧,有些人的命運被無定河交織起來了,有人看日出日落,有人看海,有人單身,有人相愛,可我們之間的命運與其說是交織,不如說是糾纏。」左忘道說著,「就好做兩根線一樣,搓在一起然後打了一個又一個無解的死結,我們的命運已經糾纏在了一起,我自己能夠知曉,我和你的相遇,以及命運的糾纏,是無定河對於你的掣肘還有反噬,可我卻掙脫不了這命運。」
「這是為什麼?」秦月樓自然不解左忘道說這話的含義,「為什麼無定河不···」
說到這裡,秦月樓反應過來了。
「你是說,無定河將你的命運衍化,與我產生糾纏,目的便是為了將我弄死?不,簡單來說是為了達成無定河的目的?」他問著左忘道。
「是啊,因為我們的命運糾纏在了一起,所以我無法自拔的對你產生了某種強烈的情緒,或者說是對你的愛意無比的濃烈吧,以至於我想更加靠近你,你也應該能夠感覺得到吧。」左忘道勾住了秦月樓的脖子,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月樓,
「但是有趣的是,我本人並不能看出人的美醜之分,所以我對於你長什麼樣,也都只是平淡的觀感,這就是有趣的地方,喜歡一個人或者說愛一個人,不都是應該先看臉再說麼?」
這女人一顰一笑都那麼的磨人,在秦月樓看來左忘道身材高挑豐腴,可是面容卻有些平平無奇了,她的長相屬於扔在人堆裡就找不到的型別,不醜,但是也不是多漂亮。
可是她的氣質卻很超塵,而這一份氣質會讓旁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左忘道。
而在現在秦月樓的眼中,左忘道的一顰一笑都十分的勾人。
他本身有著心如止水波瀾不驚的天賦,無論是什麼情緒都可以很好的抑止,除非是特別強烈的情緒。
比如說憤怒,又比如說此刻面對左忘道的心緒。
但秦月樓還是什麼都沒做,只是將手搭在了左忘道的肩膀上,也順勢摟住了左忘道,將下巴放在了左忘道的肩膀上。
「如果
真的是愛的話,我更希望每個人都能以自己自由的意志來決定愛誰,而非無定河的規劃。」秦月樓說著,
「所以,我們還是就保持這個樣子吧。」
「怎麼?喜歡被抱抱?」左忘道問著秦月樓。
「嗯,喜歡。」